酒吧的调酒师走过来招呼顾言：“先生，您好，请问你要喝点什么？”

金皓明抢先回答：“我这位朋友不喝酒，帮他来杯橙汁。”

“等一下，请问你们这里有苏打水吗？”顾言打断金皓明，问调酒师。

调酒师回答：“有，您稍等。”

金皓明继续说下去：“刚才说哪了？啊，对，太辛苦了！”

顾言有些不以为然，淡淡的说：“这不是很正常吗？每个行业其实都不容易的。”

金皓明扭着顾言的肩膀，把他转到面对自己的方向，摘掉头上的鸭舌帽，表情一本正经地说：“来，你看看我！”

顾言先是一愣，然后定睛看了看金皓明，认真地开了口：“没……”

顾言来不及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金皓明就急着说下去：“你看看我，好好看看我！”

顾言有些疑惑了，又认真看了看，说：“没什么特别的，我们认识很久了，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啊……”

“我知道我们都认识十几年了！我是想让你看：我是不是长的挺帅的……”

“啊？”

“我还是算比较帅的吧？”

顾言点点头，尴尬地从调酒师的手中接过苏打水，问道：“没头没脑的，你问我自己长的帅不帅做什么？你是失恋了？”

“什么呀！我什么时候失恋过，我可是情场高手！”金皓明戴上鸭舌帽，说，“我明明就是很帅！而且帅的很有风格和特点。在韩国公司的时候，他们找了一群什么整容专家来，给每个练习生的相貌做评估，非说我的长相不流行。说需要做个双眼皮儿，还要磨腮骨，唠唠叨叨一上午，说我有二十几处需要整容才可以出道。都做成生产线上的硅胶脸才可以出道啊？”

“不过我看你，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啊？”

“我长得这么帅，我才不要整容的！为什么要磨腮骨，男人的脸就要有些棱角，才够硬朗，够帅气的吧！”

顾言有些小顽皮地连连点头附和着：“对，对，你说的都对！”

金皓明傲娇地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说：“我不同意整容，他们就没让我出道！”

顾言淡淡笑了，说：“原来是这样。”

“哥，我跟你说，像我这样的都算是好的。我们一起练舞的时候，有个中国的练习生在练舞的时候摔倒了，当时就觉得手臂痛，公司说课程不能延误。一个半月后才有人带他去检查，医院说是摔骨裂了，但已经基本自愈了……”

“不会这么惨吧？”

“这还不算惨的，我186，身高还可以的，符合他们的身高要求。你知道那些招进公司身高不够高的练习生会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