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
“昨夜……”两人竟同时开口。
“昨夜之事我并未放在心上,殿下不必担心我会对你动情。”鬼悠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便先开了口,她不想让自己显得狼狈。
“如此便好,本殿下还担心你爱上我了。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很痛苦的。”邪崇补充。
鬼悠没想到,明明是自己仙表明态度,却还是有些被邪崇的言语所伤。
“怎么会?我们不是各有所需吗?最终能得到自己想要便好。”鬼悠顿了顿,“殿下若没什么事,我便先进屋看书了,臣妾告退。”鬼悠头也不回,走了。
邪崇想寒清宫走去,但心里却有着愧疚,并不好受。
兔儿庄
这几日落尘都在洞中并未外出,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兔族与天界的矛盾似乎很深。
这时,大公主走了进来:“近日到处寻小仙使都未找到人影,小仙使是怎么了?”
落尘把事情和盘托出,想问个究竟。
“原是为这事啊,不过是我们的娘亲在五千年前去天界做了司仪,大家都觉得是娘亲为了天界的荣华抛弃了兔族的一切,这才会发生许多事。”
“原来如此。”落尘心想,怪不得前些日子与离梦偷偷跑进司仪府司仪一反常态的没有把他们轰出去,原来离梦是她的女儿啊,“不过司仪这个职位虽说神圣,但也享受不了多少富贵。此届司仪向来节俭朴素,未像你们想的那般爱慕虚荣,享尽荣华。况且司仪之职是掌管婆娑神树下的所有典礼,并不轻松,未像你们想像的那般潇洒自在。司仪每日都有许多事情要忙,天族大宴从未露过面,这怎么算是享尽荣华?”
“我同她们说了很多遍了,娘到天界不是享福是受苦,可她们没一个相信,后来我也厌了,便没向她们再解释过。”
“想不到公主竟如此如此辛苦,想必您那不听话的妹妹们让您受了不少苦吧。”
“并不像小仙使说的那般,这不是还有爹爹吗?”
“那也是。”
“既然小仙使是天界之人,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小仙使可否答应?”
“公主但说无妨。”
“爹爹和我日夜思念着母亲,可否将爹爹写的书信转交给娘亲?”钗韵看着很是恳切,如是说道。
“此等小事不足挂齿,当然可行。”
“那钗韵在此谢过小仙使了。天色也不早了,钗韵先行告退,小仙使好生休息。”
“慢走。”
落尘算是知道其中原委了,心里石头也算落地,开始时他还以为是哪里做的不周是兔族之人误会天界自视甚高毫无章法了呢,既然不是因他而起便好。
冥界
冥君正在加紧练兵,为后些日子的战争做足准备。姬水挺着大肚子走了过来,娇嗔道:“王上近日这是怎么了,老是往这练兵场跑,害得臣妾和腹中婴儿日日在宫中等候,好不寂寞。”
玄渊轻轻搂住姬水:“如今冥界不太安宁,唯有好生操练兵法才是王道,以备不时之需,防患于未然才好。叫你在公众安心养胎,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里是男人呆的地方,不是你一个女儿家该来的。”
“姬水这不是想王上了吗?特地来此看看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