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烈？灿烈？”一声声娇嗔的女声硬生生把灿烈拉回了现实。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眼前浮现的，仍旧是南雁穿着校服，喝着果酒在夕阳下问他“真的吗”时的无助和感动的模样——尽管她表面上十分平静。

“灿烈，你没事吧？不舒服吗？我们去医院吧，顺便去检查一下我肚子里的……孩子。”姜晓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口。

“嗯哦，好的。”灿烈有些恍惚，“我们先下去吧。”

医院这边，南雁检查完就给白南亭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哥哥，我现在在医院，你能过来接我一下吗？”

“嗯，我跟你智沫姐在楼下，马上就上来。”

“嗯，好。我在二楼的楼梯口等你们。”

寥短的几句话，却给了南雁莫大的安慰。当初妈妈去世的时候，她都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度过那段日子，可现在，却因为哥哥的话语，让她泣不成声起来。

“嘉兴，我们去待会儿去游乐园好不好？”

“好啊，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去。”

“嘉兴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一对情侣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在人山人海、充满痛苦呻吟的医院，他们的那份甜蜜显得尤为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