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一点都不痛苦,痛苦的是你根本没看我。——
再见昨天
来不及说的告别
留在了某一天
是最大的亏欠
“你好,我是闫冰”哽咽的情绪压抑的下来,平静的像是未经历过这个世界的倾盆大雨一样。
“小冰,今天有个人你必须要见……”男声温润如玉的嗓音,却如寒冬的冰茬击破了闫冰心底最后一层希熠。
“好,我会的。可,卢宴我在你心底到底算什么?”
“……我还有事,先挂了。”
嘴角勾勒的微笑不尽嘲讽,滚烫的泪顺势而下。无助的像是离家的人失去了仅存在这世界里的最后一丝慰藉。
我们在某个程度上都是孩子,嘴硬不在意是因为还未感知真正的失去。
蹲在路灯下,甩在一旁的高跟鞋,和早就空了的面包袋。
夜未及,阳才落,交汇之处是黄昏日薄,一片淡云。
“进来吧。”闫冰看着林汐,敛下所有的情绪,喉咙硬生生的哑了一个度。
打开冰箱门,三个星期前就空了,旁边随手乱丢的方便面袋随处可见。
房间不常通风,厚重的窗帘帷幕遮住了光线让房间显得昏沉一派的了无生机。
“闫老师……”
“随便坐。”
望了望不远处女人的背影,再看看周围无处下脚的地方。
索性用鞋踢开较大的障碍物,拿起旁边丢置的毯子一推,把堆积在一起的各种东西稀里哗啦的弄到一边。
闫冰回头看了看忙得不亦乐乎的林汐,拿了两瓶酒。
“会喝么?”直接踢开几天前的酒瓶,倚靠这沙发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女人。
林汐接过酒瓶,手里攥着启盖器轻轻一扭。
随着一声闷响,盖子应声而落,高脚杯里灌满液体,却被两个女人一杯一杯的灌个不停,喝的不是一般的不像话。
“没想到你喝酒那么厉害。”闫冰望着一连几杯的林汐眼神里蹿出几分不明的意味。
“还好,小时候就对酒比较敏感偷喝被我爸追着院子揍了一顿,后来大了哥哥让我帮着挡酒,就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