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也许现在的我还不够成熟,但是,我会加油磨练自己的,还请伯母放心,我一定会成为配得上令郎的出色的人的。”林梓坚定的望着项辉的母亲,努力的表明自己的决心,希望能博得项辉的母亲的好感。
然而,事情远远比她所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不是有勇气和自信就可以解决的。
“我想我应该赞许你的勇气,”项辉的母亲澹然的声音让林梓感到无比的紧张,“但是,你将来是否会成为出色的女人,这与我并无关系。”
“您的意思是……”林梓似乎猜到了什么,却又抱着渺小的可怜的奢望确认着。
“所以说情商不高的人最讨厌了,一定要我直说你才肯死心吗?”项辉的母亲以满是蔑视的声音嘟囔着,“你永远也不会成为项家的儿媳。至少我这一关你过不了。”
“那我怎样做你才会承认我?”林梓不想就这样退却。
“说吧,你要什么?青春损失费?工作?还是别的什么?”项辉的母亲开始通过市侩的方式解决问题。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林梓忍着被轻视的怒火,努力的挽回着。
“唉——真是的,怎么跟你说呢?我们项家是有一定的家业的,而项辉是我们的独生子,他是一定会继承家业的,他需要一个可以为他的未来带来机遇的女人。”项辉的母亲又改为怀柔政策——既然他们因为爱而相聚,也就是说,他们也可以因为爱而分离吧?只要让她觉得离开对项辉比较好,她应该就会离开了吧?
“我可以。”林梓还在垂死挣扎着,声音却明显底气不足。
“锲而不舍虽然也很不错,但有时候适时的回头对谁都好。”项辉的母亲忽然急速缩短与林梓的距离,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便扬长而去。
三天后,项辉收到了林梓的分手信。项辉想要问个究竟,却再也无法联系上林梓。
当日的错别,转眼已是沧海桑田,林梓自以为做了对于项辉来说最好的选择,可项辉终究还是因她而改变。
项辉没有继承家业而是到了远离自己家乡的地方,开始了新的生活,转眼已是近二十年的光阴。这二十年间,项辉始终是孤家寡人,却不想某天的无意间的谈话,成了旧事重提的契机。
“也就是说你堂妹的室友(指夏初)是你亲哥(指苏文谦)的前女友?”项辉非常想认真的和苏文远谈路氏集团的事,可是苏文远讲的事情实在是太戏剧化了,项辉有些抑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了。
“嗯,结论上来讲是这样。”苏文远思考了一下,不咸不淡的说。
“话说,你打算怎么办?你哥做的事儿可不怎么讲究啊。”看来,项辉似乎是打算坐山观虎斗了。
苏文谦因为某些目的,曾经去过夏初的学校,但他真的没有有意的拉拢夏初,只是不知道怎么着就成了,但是他也不想和夏初长时间接触,所以就找了个理由分了。
苏文谦没想到,夏初会成为羽凌的室友,也没想到萧邺会让自己去绑架羽凌,所以,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苏文谦有意的利用夏初,配合自己行动。
“能怎么办?他的烂摊子,我不收谁收啊?每次耍帅的都是他,每次善后的都是我,真是……啥都不说了。”苏文远知道,这个错误,苏文谦没有补偿的机会,能够解决问题的只有自己。
“你们兄弟俩感情挺好的呀。”项辉仿佛在调侃一般的对苏文远说道。
“一点都不好。”苏文远说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真心是服了文谦了,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成天给人算卦还阴阳怪气的妹子啊?”
“她还会算卦?”项辉忽然来了兴致。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听我妹说的,据说是拿塔罗牌算的,还算挺准的。方法好像还是祖上传下来的,听起来蛮高大上的。”苏文远半开玩笑的说着,可项辉却一脸严肃。
项辉与林梓(夏初的妈咪)的相识就是因为占卜,林梓对占卜的热爱也是因为家里有懂这方面的人。现在这个时代,玩儿占卜的人越发少了,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可以找到林梓。
抱着这样的思想,项辉委托苏文远去查夏初的身世,因为羽凌看夏初填过家庭情况调查表之类的东西,所以知道夏初的母亲的名字。考虑到重名的可能性,苏文远特意在和夏初见面的时候,从夏初的脑袋上拔了根头发,用的还是“好像长白头发了”这样没创意的借口。
不出所料,夏初的身上的确是流着项辉的血。
知道真相的项辉反而更加茫然了,究竟该不该对夏初说呢?她已经过了那么多年没有自己的日子,这样无端的去打扰真的好吗?或许她已经有比我更加优秀的父亲了,但是,我还是忘不了阿梓,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些年,她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