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只感到鼻头一酸,这是自己的儿子啊!却不知道自己就是他的父皇。
“邪……邪儿,朕是你的父皇啊!”帝王的手向他伸去,却被他避开了。
“父皇?我没有父皇。”他天真无邪地说道,抱起药包跑远了。
待到傍晚,帝王来到那简陋的小屋,看着床上的丽妃,问道:“邪儿呢?”
丽妃咳咳嗽,轻描淡写地道:“去挣银子了。”
帝王无话可说,在丽妃的床前坐下,呆呆地看着蜡烛上跳动的火苗。忽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于此同时,他邪邪地看着被数根银针穿的只剩一口气的老妇人,呵呵一笑,细长冰冷的手指捏住一根银针,慢慢的将它抽出来,老妇人疼的脸色扭曲,疯狂地向他吼道:“你这个红发小杂种,不得好死!”
他充耳不闻,认认真真地将老妇人身上的银针全都一根根的抽出来。接着,喂给她一颗丹药,让她还有一口气,吩咐手下的人道:“一分钟将银针全刺进去,待十分钟后一根根的抽出来,接着凉她一个时辰,然后喂颗丹药继续!”
“是!”
他慢悠悠地踱步出了牢房,耳边回响着老妇人恶毒的诅咒,“你这个小杂种!你母妃不知道被几个男人上过!红色头发的妖怪,是永远得不到幸福的!小杂种,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父亲是谁!永远不会!”
“我为什么要知道父亲是谁呢?”他自言自语道,“我一个人就够了。”
是啊,像他这样红色头发的妖怪,怎么可能得到幸福呢?
凉风吹拂着他的红发,在天上划出妖冶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