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同学，你认为该如何？”

导师听到夏紫璃的回答，并没有任何怒气和不满，问。

“我认为，应当予以学生磨难以提升实力。”

这一点，琉璃魔法学院做得很好，即使能进琉璃的几乎无一不是家族中重点培养的天才。

“你的想法很好。但菲斯特有菲斯特的规矩，不会为你一人而改。”

夏紫璃笑着说：“这些从不是为我而改，我不需要。”

若不是想起了人间界，她真的懒得趟这浑水。

“元素重组，未必要念繁复的咒语，咒语是对‘灵’而言的动听召唤。导师应比我清楚，除却元素亲和力，精神力越强大的人念咒时间越短，为何？”夏紫璃问。

“因为精神力可控元素之灵，精神力越强大的人，可控之灵越多。”导师回答。

“长时间练习一个咒语，其主要原因是什么？”

夏紫璃心里已有了打算，问。

“加快元素排列速度。”

导师只当她是个好学好问的好学生，未多作怀疑。

“以精神力控制和以召唤相比，哪个更快？”夏紫璃继续问。

“前者，元素亲和力不足，召唤未必会得到所有灵的回应。”导师说。

“那么，锻炼精神力时长如何？练习咒语时长如何？”夏紫璃问。

“对一个见习魔法师而言，锻炼精神力者少之又少，从祖先延续下来的习惯，都是练习咒语为主。”水系导师耐心地解释着。

“如你所言，精神力处处比咒语好，为什么不试试锻炼精神力？”夏紫璃问。

“精神力和大脑、识海息息相关，精神力控制不周，非意志坚强者，会受到莫大的伤害，比如脑残。”

水系导师一副要把问题儿童扳正的样子，说道。

“不是所有人的识海都一样的，能承受的精神力大不相同。”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夏紫璃听出来，这就是前几天在图书馆碰见的少年——月橼的嗓音。

依旧很好听，带着似能融化冰雪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