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顿了顿，把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那大小姐你……”

后面的秦清玥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既然我难得来一次，怎么能不压轴出场呢？”

何成看着她的面容，渐渐地明白了什么，顿了顿，直言道，“大小姐，我明白了。”

话落，拿起手机，试探的语气在空中响起，“那我先上去？”

秦清玥再次连眼眸都不曾抬起来，只是清冷的应了一个“嗯”字。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秦清玥若有所思。

……

办公大楼顶层。

何成看到了这洁白无瑕的地面，当皮鞋踩上去却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不由地勾了勾唇。

……

顶层会议室。

何成还未来得及推开门，就听见里面讽刺的声音传来，“我说你就一个秘书而已，刚开始不还是希望我们走吗？

现在就想要我们留下？谁给你的资格，你还真的当我们是布偶，任你摆布？”

站在会议室里的女秘书，吓得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说不是布偶，那肯定留不住人到时候她就可以不用来上班了；可如果说是布偶，那她等下肯定要卷铺盖走人。

而且刚开始是何助理打电话说，要留住他们，等着有事；现在她这样告诉这群董事，他们也不会去听。

顿了顿，用商量的口气道，“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是何助理要求的，不如你们先坐坐，我给你们泡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