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华宇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遂又问道:“卖了多少了?”
梅子昔感伤的情绪又被触碰了出来,不由得神色黯然:“两箱。”
华宇又被梅子昔的神情逗笑了:“两箱是有点少,不过没关系的。事在人为,办法是人想的。”
“你有办法?”梅子昔抬起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见过自信的,没见过这样自信的,就不信他生了三头六臂,真的会有办法。
华宇浅浅一笑:“我要是有呢?”
梅子昔一喜,是又不信:“你莫不是诳我?”
华宇挑眉:“不信?试一下又有何妨?不过我要是有办法,你打算怎么谢我?要是没有,权当玩笑,你也没损失。”
梅子昔嘴上犹豫,心中暗喜,,只是思量一番,便也点了头:“好,成了,请你吃饭。”
华宇摇了摇食指,眼底狡黠尽显:“你已经欠了一顿,所以,我想要别的。”
“别太过分啊。”梅子昔神情一凝。
“放心。肯定不会让你为难。都是你力所能及的事。”华宇说道。
梅子昔暗暗松了口气:“说来听听。”
“吕文的心思,你我心知肚明,你踩的雷,你要替我挡。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你也要去。如果我有需要,你要挡在我面前。”
梅子昔暗惊:“当炮灰吗?”
华宇:“你要这样理解也行。”
梅子昔咬了咬牙,在利益的驱使下便把自己,卖了。如果她清楚,后来发生的种种,也就不会答应的如此的干脆利落。
有钱难买早知道,无钱肚空衣单薄,一切为了生计。
星期六这日。白天所幸无事,木子峰睡的安然。荆楚来的时候,夜场依然是一片漆黑。
荆楚推开夜场后面的小门时,屋内清浅的呼吸声回荡在静谧的空气中。暗沉沉的屋内有一盏夜灯,发出浅弱的光芒,给这空寂带来一份暖意。
荆楚看木子峰睡得正香,就没有打扰,轻手轻脚的坐在了沙发里。那完美的侧颜勾勒出荆楚心底的一抹暖意。
荆楚就这样痴痴的望着,眼底已没了初来时的愤恨与仿徨不安。
银行卡内,她不想要的一笔钱已经到账。自从母亲死后,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收到一笔钱,这是对过去生活的嘲笑。每每收到钱时,她都会忍不住问自己,难道父母18年的恩爱只是黄粱一梦,难道自己被爱了18年,只是自己的臆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子峰悠悠转醒之际,荆楚才收起了神游的心思。
“醒了。”荆楚轻声细语的说着话。
木子峰拥被而起:“你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也没什么急事。你没睡醒,就等了会。”荆楚淡淡的说道。
“你等我一会儿。”木子峰拿了套衣服,去了卫生间。房间本就不大,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不大会功夫,木子峰已经焕然一新。
木子峰出了夜店,抬头望了望。太阳依然在每天起来的地方。一个人的生物钟已经养成,想改掉有点困难。爱情也是如此,习惯了被那个人占据心房,别人想再进来,却发现房间已满。
木子峰并不是蠢笨之人。荆楚的心思他已然明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对荆楚是个什么看法。
权且只当朋友吧,两人固不知守着朋友的界限而不敢逾越。
二人吃过饭,已是中午时分。荆楚开着车在市内左绕右拐,终于在一处繁华之地停了下来。
荆楚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我到了,你在哪?”荆楚沉默等会儿又说道,“那好,我等你一会儿。”
认真工作时的荆楚,总有一种迫人的光芒。荆楚挂了电话,指着一个高贵典雅的门楣说道:“我打算再开个夜场,你看这个店不怎么样?”
交通,地理位置都是上上之选。木子峰:“挺不错,但是你真的打算开吗?再开,就是第4家了,那么多店经营起来,很累的。”木子峰看了看荆楚眼帘下的一抹乌青,不赞同的说道。
年轻之人本应拼搏,但是也要量力而行。
荆楚淡淡一笑,为木子峰不由自主流出来的关心而雀跃。
“没事的。我可以找人代管。反正那个人给的钱多,不花掉,岂不白瞎了他的心。”
那个人?荆楚的父亲。木子峰好像听夜场的小王提起过,在荆楚醉酒的那一夜。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纠葛,让她连称呼也改了。木子峰不想窥探别人的隐私,于是就笑着对荆楚说:“只要你想好,就好。”
店铺的门被打开,灯光亮起来的时候,木子峰被眼前的空旷震住了。
店铺被主人从下深挖了一层,所以外观,一层的店铺,内里却是两层的样子。
荆楚点了点头:“比我想象中的好。我打算在中间弄一个可升可方色的舞台。专供表演用的。四面墙壁建一个看台出来。里面是包间。等装修好,应该不错。”
木子峰从荆楚灼灼生辉的眼眸中看到了兴奋的光芒。租赁合同很快就签了下来,等装修完成后就可以营业了。
荆楚、木子峰一整天都在忙着拉横幅,打招聘启事。等忙好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