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间里躺着子玉的尸体,一个黑衣人从窗外跳了进来,看到子玉,手颤了颤,慢慢的覆上她的眼。
可子玉依旧大大的瞪着眼,怨气极深。
“我劝过你的。”黑衣人低低的说。
说罢,黑衣人从袖子中取出一黑色小瓶,放在子玉额间,嘴里念念有词,之见一缕黑气从子玉额间窜出,翻滚着,被收进瓶中。
……
走至街上,沐清欢回头看向沐璟黎:“三皇兄,你真的不能留下来吗?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吗?东篱真的那么好吗?你就不知道为湘姨想想吗?”
沐璟黎一愣,无奈的笑笑:“小欢儿,都长大了你还不懂吗,我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东篱璟王白璟才是我的真实身份,而南芜三皇子,也只是曾经了。
“我知道你有想要做的事,放手去做吧,哥哥在你身后。”
说完,沐璟黎张开手抱住沐清欢,良久。
你眼里,我只是哥哥,仅此而已。
“好了!我该走了,在不走小欢儿就该哭鼻子了。”沐璟黎放开沐清欢,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沐清欢的鼻子。
次日,东篱和北殷的使臣都离开了南芜,而白初雪和沐宸晞的婚事也不了了之。
原本热闹的皇宫又恢复了沉寂。
……
沐宸晞对沐皇说,“沈言轩已经去姑苏赈灾多日却迟迟不闻音讯,儿臣以为应派人前去巡查。”
“那你认为谁比较合适呢?”沐皇看着沐宸晞道。
沐宸晞微微一笑,“沐清欢。”
“哦?说来听听。”沐皇对沐宸晞推举沐清欢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他不是不知道沐宸晞比他还要疼爱沐清欢,所以开始要沐清欢担任储君在朝堂上周旋,沐宸晞是极力反对的。可却因为沐宸晞自身的身体原因,又不得不妥协。
即使如此,沐皇也知道沐宸晞在背地里为沐清欢做了多少不光彩的事,手上沾了多少血。
哪怕是一点点会让沐清欢有危险的事,沐宸晞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此次姑苏之行,路上不知有多少危险,更何况姑苏作为灾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发大水。
“儿臣知道父皇担忧清欢安全,所以,此行我会和清欢一起去往姑苏。”沐宸晞抬起头,直视沐皇眼睛,“儿臣绝对会保证清欢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