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依然充斥着很多鬼魂，但是在看到沐清欢的一刹那全都向后退去，避之不及。

沐清欢拿着从狱卒那里拿来的钥匙，牢门上的铁锁应声而开。

百里灼坐在床上，垂着头，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沾满白色的亵衣。

百里灼是叛乱的罪臣，狱卒们自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静静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沐清欢走进去，在百里灼身边坐下。

“我没有错……”百里灼过了半晌，闷闷的说。

沐清欢“嗯”了一声。

“你相信我？”百里灼不敢看沐清欢。

毕竟他真的起了灭了沐氏皇族的意念。

他最对不起的，就是沐清欢。

“对不起……”百里灼张了张嘴。

“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沐清欢看着他，却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你有没有想过百里烨？你觉得就算是你成功了，他会高兴吗？”沐清欢强迫百里灼和她对视。

渐渐的百里灼不敢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