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欢没有走,而是坐在了冷宫外的石凳上仰头看月亮。
墨临渊从暗处走出,坐在沐清欢身旁。
“那天晚上的月亮和今晚的一样美。”良久,沐清欢终于开口。
墨临渊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只是把披风脱了下来披在了沐清欢身上。
沐清欢拉了拉披风,没有拒绝。
“那时候我才四岁。”
沐清欢说着,墨临渊不由得想象着沐清欢四岁时的可爱模样。
褪去现在冰冷坚硬的外壳,一定十分讨人喜欢吧。
“那天我训练的时候不用心,被陪练的暗卫打的很惨。”
沐清欢回忆着那时的事,眼角弯弯。
即使她现在可以笑的释然,但那时的她真的真的非常委屈。
她也想像其她公主那般每天穿漂亮的裙子,而不是暗卫们的一袭黑衣。
她也想天天和同龄人一起愉快玩耍到日落,而不是每日无休止的训练、学习。
她也想累了苦了就投入父母的怀抱肆意发泄,而不是独自一人面对……
可是她不能,这是她自出生就背负的使命,是她的责任。
她的肩上背负着南芜的百姓,一切的一切都不允许她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