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薛寒炀浓眉一挑,神色严肃,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毕竟顾娇娇当时还有心情和他呛声。
医生一见他冷着脸就不敢多说,原本是为了夸大顾娇娇的伤势,让薛寒炀注意点照顾病患,这下子什么都不敢说了,老老实实的将顾娇娇的病情说了出来,“那是在不注意康复的情况下,顾小姐的防范意识还是很强的,都是些外伤,但是以后刮风下雨肯定有点影响。”
这个不用医生说,薛寒炀自己就是刀棍底下过来的,后遗症之类的最熟悉不过。
但是这些稀疏平常的事情到了顾娇娇身上他却觉得分外难忍。
那么柔弱的丫头,怎么受得了那种痛?明明他只稍稍用力握她的手,她都能痛的大叫的。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你列出来,一会交给我的助理。”
吩咐完这句,他长腿一迈就踏进了顾娇娇的病房。
他已经记不清楚多少次是在病房里看到顾娇娇的,初次见面那个一脸倔强着说他给的条件太宽泛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这样。
永远的柔弱与苍白,似乎在他身边就没有健康过。
不对,不在他身边也不够健康。
他眼眸沉了沉,一眼不错的盯着床上的女人。
脆弱又别扭,偏偏还很倔强,哪怕她稍稍退一步,他都会将她纳入羽翼,给她无上荣光。
可她什么都不要,只要自由。
离开他,能够掌握自己生命的自由。
薛寒炀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什么自由,你的所有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