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时李阿姨非得看着她把东西喝了个精光才会走,但是今天她竟然没有要顾娇娇非要喝完的意思,反而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感觉要出大事了!
顾娇娇正襟危坐,紧张兮兮的问道,“李阿姨,咋滴啦?”
一声咋地啦让李阿姨眉间的担忧尽散。她含笑的点点顾娇娇的父母,“你这个孩子,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这段时间薛寒炀很少回这里,来了也不留宿,甚至很少和顾娇娇碰面,整间屋子里就她们一老一小两个女人相依为命。
而顾娇娇性格豁达,又乖巧讨喜,李阿姨对她简直是一腔慈爱之情溢于言表。
顾娇娇穿的白色碎花棉布裙,黑色的直发柔软的披在脑后,素面朝天不施脂粉,和京都那些夜色里五颜六色的女人天壤之别,可是上了年纪的人就爱这副清秀干净的模样。
李阿姨越看顾娇娇越舍不得。
她粗糙的手掌摸了摸顾娇娇的发顶,眼中闪过疼惜,“娇娇啊,你一定要好好念书。”
好好念书考大学在花国是很多老一辈对下一代最深的期望。
顾娇娇她爸不管这个只要她嫁人,她妈更是三两年只能从电视屏幕上看到人影,哪里有空去管闺女读书?
顾娇娇自生自灭惯了,突然有一个特别可亲的阿姨对她嘘寒问暖,一切母亲应该做的事情她都包办了,她心里百般滋味不知如何表达。
对生身父母的厌恶,对李阿姨的感激。
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白的贝齿,“我知道呐,李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