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嘶哑的声音传了来,“主子。”
在白亦凉思绪之间,一身黑袍修长男人走了进来,恭敬地半跪在白亦凉跟前,“属下来晚了,请主子责罚。”
白亦凉就算是躺在一堆杂草上,也有一种奢侈的赶脚。
白亦凉微微地颤抖着,“刚才那群黑衣人呢?”
“回主子,已经全部歼灭。”
白亦凉都快要给自己鼓掌了,这微乎其微的细节都能被她掌握的这么好,自己不去拿影后真有点可惜。
差点就要咂嘴的时候,才意识到。
她还在演戏中。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黑袍男人从腰带处拿出一个刻有暗金色的雕纹令牌,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大大地雕刻在上。
白亦凉将令牌接到了手里,眉头深皱了起来。
白亦凉在接过令牌的那一刻,就明白黑衣男子拿出令牌的意图。
令牌上的那个王八之气侧漏的字就是一个白字。
但随即,白亦凉表示她背后的草泥马军团不服。
难道原主和她一样都姓白?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白亦凉缓缓地将令牌举在那人的面前,声音极小,“你这什么意思?”
那人眼眸微沉,语气十分忠恳,“主子可以将自己的精血滴上去试上一试,如果主子出事,属下绝对不会独活。”
白亦凉不着痕迹的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她这两腿一蹬,两眼一抹黑,谁知道他有没有跟着她一起死。
但鉴于她啥都不知道,而这人以一人之力单挑二十几个黑衣人,可想而知,如果下一秒她说一个不,下一个在地上躺着的就是她了。
好吧,虽然她真不想承认自己很怂,但这一刻不怂没办法。
白亦凉伸出手,“总得给我一把刀吧。”
白枫将别在腰间的长剑扔了过去,白亦凉狼狈的接下剑后,用见划开了食指。
鲜血像梅花一般绽放在令牌上。
这时令牌金光大盛,却又再次形成一只鹿的图腾,只是这图腾比之前更加清晰清楚,这鹿生得是相当的昳丽无双,健美的双腿上布满了金色的花,栩栩如生,高贵优雅。
但这时白枫脸色大变,一扫之前的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