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恼了,一拳挥了过去:“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言辞轻轻往后一退,笑意不减,单手拽起万岁的衣领砸向身后准备偷袭的二流子,横腿踹向一旁围过来的小弟。
“辞哥!威武!”
那天的学校后门旁的小巷一片混乱。
二流子的人个个七横八竖地躺在地上,几乎每一个都是鼻青脸肿的昏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了,老管家还不出来?”言辞拽了拽外套衣领,拿出了根烟咬在齿中倚在墙边,黑色的打火机在苍白无血色的手掌上更显得少年的肌肤白的亮眼。
“少爷,伤着没。”老管家泪花闪闪,拎着医药箱从小巷外走了进来:“还有,言先生让少爷下次不能没驾照开车上路。”
“没,报个警,说有人挑事,我正当防卫。”言辞低着头,把玩着打火机,咔嚓咔嚓的响着,漆黑的眸子时明时灭。
老管家应了声便拿出手机去沟通了,路过二流子时还不忘踹几脚:“哼!”
“辞哥,你打架那么厉害是开了挂嘛。”展昭吃着荔枝味的棒棒糖蹲在脸已经肿的像个猪头一样的万岁,拿着红色记号笔抬头看向陈湛:“喂,你说这次写啥好。”
陈湛没搭理朝着言辞说道:“阿辞,晚上去‘零点’不。”
言辞将烟头一掐扔到了水泥地上:“不了,走了。”
展昭嘿嘿一笑,将油性笔在万岁脸上涂了涂就一把揽过陈湛的肩:“辞哥为啥不去。”
“没兴趣。”言辞走向了老管家开的车:“老管家,走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