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心脏病却疼得出乎意料……
就如同将心脏撕裂成两半的感觉,她所有受过的伤也不过如此。
“辞,我走了,明天见。”牧白又低吟了句发音生涩的语言,便消失不见,形如鬼魅。
“六点了。”洛言看了眼那人离去的背影和那片火红的晚霞,沉默着。
砜九:“Σ(°△°|||)︴欧!欧!欧欧尼酱!我看到了什么!居居居居然人…人人不见了……不见了!!(°Д°≡°Д°)”
“蠢蛋,那家伙只是跑得快而已……”白猫一步一步踏着肉垫子,白毛光泽华丽绚彩,格外亮眼,如果忽略是只家畜,活脱脱一个上古贵族的模样。
它停靠在门框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猫爪,祖母绿的眸子在砜九的目光下多了几分慵懒傲气。
“妈的!建国后不是规定了动物不能成精吗!这只肥猫什么鬼!”
“它那是变异。”洛言拇指托着下巴,白皙微泛红的长指微曲指尖抵着红唇,身形靠在椅背,阖着眸,听见砜九的话语,并未睁眼,缓缓开口:“习惯就好。”长长直直的睫毛落在眼睑之下打了层阴影,温润如玉,未见锋芒。
砜九忽然反应过来,主人听不懂猫语,刚想翻译,回头边看到少年疲惫无害的模样,消了音,安安静静地看着少年清贵淡漠的侧脸。
妈的,越看越顺眼!
好帅啊,呵呵呵呵。
“蠢蛋,口水都流出来了。”亦木慢悠悠地趴在地上铺着的毛毯上,碧绿的眸子清澈见底,懒懒地喵了声:“那家伙昨晚很晚睡,今天还瞎跑跑,他警惕性很高,你这样看着他,根本睡不着的。”
“你怎么知道。”砜九疑惑地眨了眨眼。
亦木:“……”
某喵的内心戏:想当年…我特么也是像你这样单纯,迷上了那张脸,可惜……
他妈人家不鸟老子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