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却如同孩子那样，眸子迷茫地看着洛言：“去哪呢…”大眼睛越来越晦暗，松开了人的书包带，目光呆滞自至空洞无物。

漂亮白皙的脸颊上附上了层阴郁，面无表情地看向鸦发少年。

他晃了两下脑袋，两次晃脑袋的弧度一模一样：“不知道。”

洛言那一刻，左心房又一次的绞痛，更甚。

少年苍白着脸，身上的温度持续下降，浑身注入了铅那样，抬眼看向了那双艳红艳红的大眼睛。

牧白抿唇，静静地看着洛言，缓缓开口：“言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只手抓向了少年的手腕。

明明少年只有几度温度的手，牧白表情却没有一瞬的变化。

洛言厌恶地看着那人的手附上自己的手腕，不是洁癖，而是不喜别人有意无意的接触他。

可那人的白得透明的手放上来后，心脏不疼了，但。

也不跳动。

砜九在少年背包的侧袋喜滋滋地咬着顺来的面包，并没发现少年的不对劲，只感觉……背后有点凉飕飕的，郁闷地扯了扯自己略短的红色小洋裙。

唉，又要换季了……

“言辞，你玩够了，我再带你回去，好不好。”牧白浅笑弯了弯眼，那人清淡缈迁周身愣是多了丝人情味，看待洛言的目光异常的宠溺。

“嗯。”鸦发少年垂下了头，发丝扫在耳边，遮住了那双猩红眸子，甚至比牧白还要妖冶几分。

妖孽至极。

好看的不像真人。

好看的不像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