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不会，杀手组织行列就没有文盲，学习能力越强也就学得多，是不想从自己手下培育出一个顶级杀手？

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洛言还是不想塌人设的。

毕竟，众所周知，原主自从高中以来压根就没上过几天学，也就在认识江末的那段时间里也才出现过几天，原主也是在那几天中彻彻底底的厌恶社会，患上抑郁症，从一个学品兼优的好学生堕落成一个全年级的成绩倒数的废物垃圾。

老师脸色极其复杂让人坐下了，他感觉自己研究生的毕业证在这里只是一张破纸了，没有上进的学生，再好的教科方法又有什么用？

周围的哄笑声久久不得散去，笑得当然不是刚刚那个少年而是妄想让g班好起来的他，使他像一个小丑那般在下课铃声响起时落荒而逃。

“欧尼酱...他好可怜，欧尼酱，不是会莫？”砜九实际早在洛言未死时便有了点意识，身为待开放的花妖在曼珠沙华的培育下，简单的了解到过。

它的主人又帅又聪明，精通各地语言，才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格外出挑。

但拥有着这些的代价却是要防着各种人的心思。

冷漠，孤傲。

以至于它宁愿放弃掉双翅，缩小体积也迫不及待的想要追随那个少年，陪伴他。

“没用。”少年淡漠的双眸看向砜九：“路，是自己走出来的。”

谁都有自己的人生，谁都有自己的利弊。

对于现在没有任何势力的洛言而言，隐匿自己，暗处中在合适的时候发挥着最佳反击，才是真正有利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