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桥,一双人,背景则是华旌街与湖东宛的连接点——东甑桥。
泛着灰带白色的东甑桥面上刻着古老繁杂的花纹陈述着它的年龄,桥上的人儿穿着简约的古时华服,与爱人同行,谈笑风生,细微的蝴蝶飞过,淳朴浪漫,明明是一幅画,却有声有色的描绘了一个场景,看久了,仿佛里面的每个人,事物栩栩如生,少年仅勾勒了几笔简单随意的构图线,每一分的色彩拿捏地分外好。
只隔了五天没见,画功却连季以霜都超越不过,果然有天赋的人往往比普通人的起点还要优势。
季以霜垂了垂眸,一联想到少年已然放弃了,艺术界便少一人才,她很惋惜,即使洛言要求走艺术这条路,洛家也不会让他走。
因为洛家世世代代都是参军,即使是洛家二少,哪怕旁系也是绝对不允许做除了军事以外的职业,洛家洛逑是商业军事两边跑,洛大少洛枭还往娱乐圈插了一脚,但两人却是开国元勋般的存在。
洛言哪怕再差劲那也得上战场,差劲就只能等死,送人头,别无他选。
据说洛家,家风严谨,儿女皆十分吃苦耐劳,洛家还有个三小姐,都几乎达到二级军士长,只比洛言小一岁。
洛言在洛家是个无所事事,没本事的草包,废材,连八千米跑下来都几乎要晕,感冒三天就变成重发烧,学习成绩都长居倒数,性格沉闷忧郁懦弱,几乎二年未剪发,多次在公众场合给洛家丢脸。
洛家也不再给他给予生活费,就连学费也都是楚允挣来的。
“呵,你就是洛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