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常杰看着那瓶已经被摇晃到起了泡沫的药水,勉勉强强判断出应该是擦伤药,他以前在医务室看见过。但实在是没在这瓶药上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亮点。
“是有一瓶药,怎么了?”
“路,空,蔚。”
赵斯檐不急着做回答,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剖析着这个人。
“路空蔚这个人,常杰,你应该不觉得他会蠢到捂着毫无用处的药水去跑步吧。”
“是不大对。就这几天看,依他的性格要是没用的东西就算拿在了手上,跑到半路也得给它扔掉。浪费力气去做无用功,确实不会。”
“那拿着这瓶药就是有用功喽。”
“斯檐,想那么仔细做什么,说白不过就是一瓶药水。指不定路空蔚就是一时兴起呢,人家高兴拿着跑就拿着跑,反正也不碍我们的事。”
庄常杰无所谓的做了几个拉伸动作,路空蔚的事对他来说的确无关紧要。
“是不碍我们的事啊,但是老大的事就是我的事了啊。”
赵斯檐实际要比韩银汐还要大一岁,并且情商发育并不迟缓。有些还呈在懵懵懂懂时期的东西,他自然看的要透彻些。
赵斯檐觉得他要小心些路空蔚,今天老大没来,可不能让路空蔚钻了这个空档拐跑沫老大。
今天的上午跑步任务本就比昨天轻,再加上跑过一次韩银沫也能接受了。虽然慢的很,但也顺利跑完了不是。
跑完之后她才从自己的世界清醒,发现今天身边的新奇事儿。主教官都走了,这三个家伙还在,而且三个里不认识的那个刚刚跑步的速度慢的和自己都有的一拼。
历枭觉得韩银沫的跑后运动韩银汐肯定会教,所以看着小崽子们老老实实跑完他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当然韩银沫不在监视范围内,见证了这个女孩昨天的表演,历枭觉得完全没必要他看着,这小姑娘肯定会自己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