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上好的碧螺春，伸手不打笑脸人，纪锦莹有心讨好，慕容馨婷怎能辜负。

“锦婕妤有心，不知来我凝香殿有何贵干？”

“家父之事嫔妾实在寒心，所幸为陛下挡了父亲的暗害，否则嫔妾定会寝食难安的。”

小印子听着，心里是一万个鄙夷，先不说以韶煜川的身手，纪尚书根本伤不了他，纪锦莹只是徒劳。就说这纪锦莹，若不是挡了匕首，她现在还能招摇过市？

慕容馨婷也不能说些什么，只是笑了笑。

“嫔妾小小心意，还望姐姐笑纳。现如今媛嫔不忠于姐姐，姐姐何不考虑考虑旁人？”

纪锦莹示意侍女将手中的礼盒呈给慕容馨婷，慕容馨婷没有打开，只是让紫嫣收下。

“旁人？”慕容馨婷佯装思虑，又不知所终，只等纪锦莹再度开口。

纪锦莹表露忠心，眼神坚定不可动摇，立即起身行大礼，“若姐姐不嫌弃，嫔妾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任凭姐姐差遣。”

这坚定的眼神，恐怕不是她说的这般吧。

不好戳穿纪锦莹，慕容馨婷示意紫嫣将纪锦莹扶起，随后浅浅一笑，“锦婕妤大礼，我万万担不起。”

纪锦莹依旧没有起身，只是太抬起了头，目光依旧坚定，又平添了几分憎恶，“凌文殿媛嫔怀有身孕，不把娘娘放在眼里，更何况嫔妾了，所以，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后面的话，纪锦莹放低了声音，气氛却显得更加诡异。

慕容馨婷没有吱声，不是默许。遣退了殿中的人，包括纪锦莹。

一切她自有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