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这么厚一层底粉,安然都怕自己一开口讲话,底粉就刷刷的往下掉,进到自己嘴里。
安然不能动弹,只能在心中狠狠地骂他,诅咒他。还有快点把绳子割掉,把这些神经病都干掉!
安然憋着一股气用力的割着绳子,好不容易割掉一条之后,欣喜地以为自己成功了,动了动手之后才发现,帮着自己手的绳子一点没松。
她是割了条假绳子?!
安然并不知道,余锦绑的绳子,除非是有人在后面帮你解开,否则自己割的话,要把全部绳子都隔割断,割一条的话并没有什么卵用!
安然在认命割了两条之后终于觉得不对了。用手环一探测,发现绳子的绑法之后,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样!
丫的,这绑法,你丫的自己割去,宝宝不干了!!
看着余锦正伸手,拿着颜料准备给自己刷睫毛的时候,安然忽然间想凌晨了。
怎么还找不到她!
安然正挣扎着,不肯让余锦再继续化下去时,废旧仓库的门发出了“砰”的一声。
余锦本就心情不好,现在被人打断了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于是安然就成为了出气筒。
余锦阴沉着脸从地上站起身来,押着安然的壮汉也随着余锦的动作松开了安然,站到了一遍。
凌晨一冲进来就看到余锦一脚踢向安然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