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凤戒的佩戴者应该是个女人吧?”墨祁寒问。
“嗯,应该是的。”
“你知道现在凤戒的拥有者是谁吗?”
“不知道。”戒灵在地上画了个圈圈。
它已经有十万年没有见过那个疯婆娘了。
那她到底是谁,跟着郝欣怡做什么?墨祁寒负着手,遥望星空。
“廉易,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许玲忍着身体的不适,捡起地上被撕碎了的衣服,强忍泪水道。
一个赤裸着上身,麦色的皮肤,衫托着腰间明显的腹肌,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不羁笑意的男人向许玲走来。
“放心吧,我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没有做到过。”
倒是你,答应我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做到过,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廉易居高临下地看着许玲,看着许玲的举动,他蹙着额,“不要捡了,都烂了,还捡什么捡,明天我让助理……”
“不用了,我现在就走。”许玲的脸上好像镀了一层冰霜。
“呵,随你。”
廉易捏着酒杯,看着楼下一扭一拐地上了车的女人,神色不明。
许玲,我说过,不要再来招惹我,不然,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的。
廉易将酒一干而尽,嘴边划过了一抹残忍的笑意。
这是你欠我的。
“墨祁寒,你在干嘛?”郝欣怡走进厨房,看着正在厨房里有模有样地捣弄着锅铲的墨祁寒,问道。
“做早餐啊。”
“呃……你说的做早餐就是把豆浆放进锅里煮?”
“有点凉了,所以,我热热。”
“可是,你热豆浆没必要用锅铲翻来翻去吧?”郝欣怡有点好笑地说道。
“哦。”墨祁寒尴尬地将锅铲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