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内容自然而然的传到了院子内的每个人身上。

月老原本还觉得这没什么，一会儿之后，脸部突然扭曲了一下。手中的书“咔哒”一下砸在了石桌上，表情复杂。

他的失态自然是全都落进了倾年的眼睛里，伸手在白小狐柔软的头发上摸了摸。倾年看向表情明显有些心虚的月老，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他自然是没有白小狐那样单纯，只是只言片语落尽他的耳朵里，也足够他对事情的因果有了大概的了解。

当下冷哼了一声，凉凉的视线落在身形僵硬的月老身上，淡淡开口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给我一字不落的交代清楚。”

月老：“……”

北寒，染尘，白小狐，文墨，暗影——三个妖两个人的眼睛都是好奇的看向了月老。

默默的擦了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月老觉得自己真心冤枉。他是真的觉得小妖精很投缘，好吧……虽然也存了一些抱大腿的心思。但是，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利用某仙君看中的妖精。

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倾年，却发现对方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一双眼睛却是满满的寒意。小心肝儿忍不住颤了三颤，暗地里咽了咽口水，这才忐忑到：“仙君，我是清白的。”

“你当然是清白的，白姑娘还能看上你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不成。”文墨小声嘀咕了一句，在场的除了仙就是妖，再不就是会武功的，声音再小也能落尽他们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