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墨宁越来越微弱的呼吸，白小狐咬了咬牙。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没有一点犹豫的，将纤细的手腕对准了碎片猛地一划。而后将留着鲜血的手腕覆在了墨宁的嘴唇上。

“我一定可以救你的，一定可以的，妖医爷爷说了，妖精的血是可以救人的。”

墨宁的眼皮越来越沉，听见白小狐最后近乎语无伦次的语调，才发现自己就连嘴角想要勾出一抹笑容的力气也没有。

动了动嘴唇，墨宁开口的语调干涩的不成样子：“小狐，你不要伤心，对不起，其实我就是……”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墨宁想要抬起的手终究是无力的垂落了下去。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他清楚的听到自己心爱的小狐狸近乎崩溃的呼喊。

“墨宁，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心里蓦地闪过一丝钝痛，他应该早就告诉她的。

“墨宁……”感受着怀里的温度渐渐接近冰凉，白小狐哽咽出声，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对不起，我还是没能救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