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烈王,这是为何?”白尘不明白,但她好似看见了转机。
宁凯旋笑道:“尚皇,秋烈真王俞子期才应该是北疆王。”
一众人此时由惊改为懵,白羽过去拉拉她袖子想让她别说话,她骂道:“滚一边去。”叶莫也使个眼色让他“滚”,他只好站一旁不说话。
殿中没人敢说话,魏雅干脆等着看结果,她觉得宁凯旋是在造假,更想看看他两方争的鱼死网破,她好从中得利。
“你说他是他就是?秋烈王,你的宠臣在秋烈封什么你说了算,但此事,不是你能颠倒的。”卫楚很生气,并着浓浓醋意。
“卫皇这话说的,小王千里迢迢来难道只是为了给列位逗乐子?”宁凯旋又转头问白羽:“请亲王为寡人讲一讲北疆继承的律例。”
白羽终于能跟她说上话了,他有些兴奋的说:“有子立长子,无子立长女。”
江若尘严肃的说:“母亲只我一女。”
“谁说的?”宁凯旋拉过俞子期说:“他可是你同母异父的亲弟弟,去见过你姐姐。”
“长姐。”
“谁是你姐姐,秋烈王,你随便弄个人来就说是我弟弟,你这手段也太拙劣了吧!”江若尘的怒火已经压不住了,她害怕,害怕自己真有个弟弟。
“秋烈王,朕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真也好,假也好罢,白尘更倾向这无权无势的第三方。
“俞子期,你自己说。”
俞子期摘下自己的玉佩捧在手里,双手举过头顶道:“此为家母遗物,请陛下过目。”
白尘不用近看,就知道那真的是她妹妹的东西,但她还是令人拿过来仔细辨认,确认无误之后,又拿出自己那块放在托盘中,让人拿到众人面前验看。
“单凭此物,并不能说明他就是我的弟弟啊姨母。”江若尘并不知道她的母亲还有这样的东西。
“确实匮乏了些,但也不能说他不是,你说对吗?这样吧,还有一法,幼时先皇给朕与朕的妹妹取了两个名字,倘生变故人散了,便用此化名,方便日后寻找。如今除了朕,再无他人知晓,为表公允,朕写于纸上。”白尘写完将绢帛交到凤僚手里,又问:“俞子期,你可知晓?”
“白兰庭。”
凤僚将帛打开给众臣看,准确无误。殿内有些乱,赞同的声音更是不少。
“姨母,这也不能做为证据啊!母亲落难之时若用了化名,岂不是会有多人知晓?”江若尘还是不服。
俞子期道:“母亲生前从未用过此名!”
“你这是强词夺理,谁知道你母亲是谁!”
“你……”俞子期不会吵架,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