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拜见尚皇,叶亲王。见过亲王。”他是秋烈的将军,不像他们一样称白羽为太子,卫楚听着特别扎耳。
白尘问:“将军免礼,可是秋烈王有书信?”
“正是,陛下说凤歌罪不至死,还请尚皇从轻发落。”窦木康传的是口信。
“朕必听取秋烈王的建议,窦将军若无别的事便就坐吧!”白尘现在很愿意有人来搅和,越乱越好。
“谢尚皇,卑职倒无他事,我秋烈王陛下还有书信给亲王,此是家书,便不敢呈与尚皇了。”窦木康跪坐在白羽旁边给他一个锦囊。
白羽忙拆开看,就一张纸,写着几个字:若娃娃丢了,你就去死。他没忍住笑了,这才是她。
卫楚脸色不好看,因为他百分百以为两人是决裂了,没想到两人还能这样“打情骂悄”。
“秋烈王与兄长真的是恩爱的很。”江若尘这把火拱到了卫楚的心头,他真想抽她两个大嘴巴。
“太子这次回来是待的时日是长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犯了什么事,好在秋烈王还记挂,不然我尚国倒没办法交待了。”白尘的嘴也是很厉害。
“尚皇说的是。”卫楚这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陛下,陛下……”尚炽的两个奶娘急急的跑进来。
白尘道:“什么事,如些慌张失态?自己出去领罚!”
“奴婢自去领罚,只是……陛下恕罪,公主有些发热,哭闹着要找太子殿下……”
白羽忙站起来,一边将锦囊塞进袖子说:“你们快去叫千秋,孤现在就回去。”
“小儿多病,真是扰的卫皇不愉快了。”白尘也心急,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卫楚颔首道:“尚皇真是折煞我等晚辈了。”
“姨娘,不若我等先退下,您也能得闲去看看开平公主。”江若尘是坐不下去了。
白尘忙借坡下驴:“也是,卫皇也应稍事休息。朕便不强留了。”
卫楚一行走后,白尘忙说:“去看看炽儿……”
叶莫忙拉住她说:“炽儿没事,必是奶娘扯的慌,你先等着,等一两个时辰再过去。”尚炽是整个皇宫最大的保护对象,一有点风吹草动,半个皇宫的侍卫都恐慌,脚快的有的是,犯不着让两个喂奶的来传话,再者说真病的话御医早应该过去了,白羽不会治病。
母爱总是盲目的,白尘寻思了半天才缓过来:“那就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