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会意:“想是殿下太记挂皇上与亲王了。”
“恩,你好好陪太子练剑吧!再有,白谨再来,你就打发走,不必留情面。”
“亲王,前几天太子留下一名叫凤歌的官家女听用……”
“听用?如何听用法?”
“那女子画功实是一绝,太子陛下学画……”
叶莫皱皱眉问:“太子在秋烈的暗卫可跟来了?”
“回亲王,来了。”
叶莫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可得看紧了,别让两人做出别的事来,秋烈王的性子你该知道。”
“亲王放心,太子只是学画。或者……若是真有什么,想必秋烈王是能体谅的吧?”
“你与太子一起长大,也算孤的半个儿子,如今孤与你说些真心话,若去年此时太子要多少女子都可以,但此时他若敢动别的心思,那便是尚国的祸事了。孤并非不疼自己的儿子,但能解决这内忧外患的只有他了。”
秦明忙拜道:“殿下说的是,卑职记下了。”
叶莫走后,白羽问秦明:“说什么了?”
“亲王要公子专心学画。”
“父亲这是转了性子。”白羽收回剑接过毛巾擦汗。
秦明接过剑说:“公子的剑术是越来越好了。”
“难得你这样说。”秦明的功夫并不次于宁跃,他是十足的武将,而宁跃是儒将。
“太子殿下,该用早膳了!”凤歌跑来扶着白羽的胳膊。
白羽甩甩袖子,拉下脸道:“别碰我!”
凤歌站在一旁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尴尬。
“秋烈那边有什么消息?”
秦明笑玩笑道:“公子,陛下已经把您这一年薪俸花光了,再这么下去,明年咱们就得喝西北风了。”
“我还怕她花钱?我是问……她有什么消息……”白羽这个气赌的时间有点长。
“陛下的喜怒不能形于色,即使陛下想念公子,也不会与他人去说。”所谓旁观者清,秦明看的也算透彻。
白羽知道问也白问,只好说:“行了,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