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吗?”她拿起酒杯。
“公子,就坐一会儿吧!等他来,我就走。”
“其实在前几天我是可以放你走的,只是我太自私了,舍不得。”她说的是内职的事,如果不册封,宁跃就是外官,道理上说他娶妻生子她是管不着的。
“公子是我的妻子,又如何说得放我走这样的话,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虽希望今天与公子结发之人是我,但我也认定,只要是公子做的就是对的。”
“是我太贪心了。”宁跃是她的守护神,不光守护她,还替她守护着秋烈,只因这份不完全属于他的爱。
“若无公子这份贪心,又哪来我二人这些快乐,比那求之不得,孤独终老,我不知幸运多少。”
“你什么时候也会这些甜言蜜语了,跟冯专侞学的吧?”她很动容,只因为他隐藏了心里的痛。
宁跃不想看她难过,便打趣:“我跟他学个什么劲?若是考科举,他还未必考的过我。”
“那要不然你们今年试试?你们换个名字,考题我也谁都不说,怎么样?”她也不想那么悲伤,顺茬转了,却又出了鬼点子。
“你这样,不有失公允吗?”白羽刚回来就听她说这个。
“你也想考吗?”
白羽道:“计云天和杨施一个是行医的一个是练武的,让他们考文举,这不是出去丢人吗?”
宁凯旋知道他想叉了,又不能将他们前面说的告诉他,只好说:“确实是,这样吧!今年你出题,只让宁跃冯专侞还有蒋佩试试他们三个身手怎么样?”
白羽道:“再加上卫殊。”
“好主意。”
“公子,那我先回去读书去。”宁跃见白羽回来,他就走了。
“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这个?”白羽拿着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她。
“是你大喜的日子,不是他。交杯酒吗?”她坐到白羽的腿上。
他搂另一只手搂上她的腰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