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几分钟,安穗带差几个侍从带了吃的来摆满桌,道:“陛下的旨意奴婢传给华女官了。”
“寡人知道了,这怎么还有饺子?”
“回陛下,是晚饭时分计子良差人送来的。”他们的馄饨就是宁凯旋口中的饺子,久而久之,他们也称饺子了。
“好,你们先去内廊休息吧!”她饿坏了,简直不顾吃相了,白羽当然先照顾她,不想才吃了十分钟,她就饱了。
“这个菜还不错。”白羽尝了尝可以吃,便又夹了些往她嘴边送,见她不张嘴了便问:“怎么吃这么少了?”
“少吗?我吃了二十个饺子……”她打了个饱嗝。
“多吗?”白羽这才开始正经吃饭。
“你先吃着,反正我睡不着了,我到后面掀被窝儿去。”
“你这是躲我。”白羽放下筷子显然没了食欲。
“你说对了,这几天啊我就得离你远点儿。不然这新婚之夜就没激情了。”事实是她有些恐婚。
“怎么可能?半夜三更的,多带几个侍从。”白羽复又拿起筷子,他觉得自己可以再忍忍。
她随便带了几个侍卫从后门出去,正对宁跃的赤烈殿,她把侍卫都留在厅中,自己悄悄的遣进了卧室。宁跃睡的很香,浓浓的睫毛像被是水墨渲染过的,她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谁?”宁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按住了。
“公子……”宁跃看清后忙松开手,复又将她抱入怀中。
“松开,别过份啊!我就是出来掀被窝的。”宁跃的手已经开始不安份了。
“掀开了被窝哪就这么容易出去?守寡好几个月了,公子得成全我……”
这一折腾就快天亮了,她已经累的快起不来了,她在想这两天是不是应该避着他们走,要不然体力会不支。
“公子,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在我之前是不是有过别人。”
定跃正色道:“没有。若有过,我也没脸再伺候公子。”当医生的对房中术颇有研究也属于正常,当然他第一次时也紧张的不行,好在她是半睡半醒的状态才没露怯。
“有过也没关系,我就是问问。”她真的只是好奇,但她发现这话题说不下去。
“那些不害臊的话公子可以问云天,他比我懂。”宁跃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到她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