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制止:“有病啊!大雨天的。”
白羽问:“陛下这意思是江子有病?”
“恩。”她做个鬼脸。
江子笑着说:“公主说按习俗,孩子六个月之前就要有名字,便催臣弟来了。”
“她怎么不来?”
“这几天有些发热,怕带了病气过来。劳烦兄长帮忙看着孩子,臣弟想去看看冯子良。”
白羽接过孩子说:“你去吧!”
江子走后,宁凯旋问:“你们怎么都对冯专侞这么宽容。”
白羽叹口气道:“说到底,还是我们欠他的。”
“恩?”
“当年我们一同拜师江勋,每日功课繁重,天长日久难免厌烦。那时卫楚已经回了国,我与兄长以及江子便商议好偷偷出去玩耍,这一玩儿就是十天。当我们回去却是仿似过了十年,整个秋水变了一幅模样。师父得了病,杨舍与冯专侞轮流侍疾,最后才知道是天花,师父去了,他二人也染了疾……”白羽有些忍俊不禁。
她也明白了,便说:“我知道了。对了,过些日子去和州。”
白羽严肃道:“我不拦你,只是你以什么身份去?若想以已之身亲试,那就别去了。”
她笑着说:“我本来是这样想的,但昨儿冯专侞给我出了个主意,我们乔装打扮成……”
白羽忙问:“打扮成什么?”
她一拍手说:“人贩子!你可要给我保密!”
“甚好,陛下看小王能卖几个钱。”
“寡人还不缺那几个钱,留着吧!江子是不是带孩子的奶妈来了?”
白羽问:“带了,怎么了?”
宁凯旋捂着鼻子说:“拉了……”
白羽忙喊:“叫奶娘来!”
奶妈将孩子抱走后,她才想起来问:“俞子期呢?”
“当然是昨晚就回去了,难道等着给你侍寝?”白羽一把搂过她,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
“你别说,我还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