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旋不打扰白羽休息,便到计云天那里睡下了,半夜三更有人来敲门说:“陛下,不好了,白亲王高热。”
计云天披上毛裘开门责备:“你们都是秋烈国手,连这个都治不了?”
“子良恕罪,我等治得。亲王之事重大,得禀告陛下。”
宁凯旋迷糊着问:“喻放吗?”
“是,陛下。”
“寡人一会就过去,你先回去治病去。”宁凯旋打个哈欠,实在不想从被窝出来。
计云天关上门说:“这喻放,应以治病为先,却到此打扰陛下休息。”
“千秋的徒弟出不了什么岔子,想必他施了针喂了药才来找的我,不久就能好。你扶我起来。”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穿好了衣服梳几梳子头发就“杀”回去了,计云天也没了睡意,跟过去看看。
喻放站一边说:“陛下,臣未照料好亲王,臣有罪。”
计云天看看说:“陛下可再休息一会,喻太医,此处交给我照看吧!”喻放也困坏了,听到他这么说赶紧退下了。
宁凯旋摸摸白羽的额头说:“还这么烫?”
“陛下,您要相信喻放的医术。”
“现在什么时辰了?”
“卯初。”
宁凯旋感觉额头挂了三条黑线:“怎么天还这么黑?”计云天笑着摇摇头。
白羽一觉醒来,见宁凯旋和计云天趴在他床边睡着了,赶紧摇醒她。见计云天抓着她的手,一把就他拽开了。
“你怎么就睡这里了,也不怕着凉。”
宁凯旋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的皮裘,笑着说:“暖和的很。”
计云天把她扶坐到床上说:“亲王已无大碍,陛下放心。臣叫人弄些吃的。”
宁凯旋叫住他:“等等,你的皮裘。”
白羽拿被子裹住她:“昨儿睡的迷乎,累了你了。”
“也没耽误睡觉,我俩聊着睡着了。”宁凯旋打个哈欠,觉得外面似乎特别亮。
这时江愿带人进来送吃的,宁凯旋见他头发上的水珠便问:“下雪了吗?”
“回陛下,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