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越往北行走雨越少,路也就越好走,到目的地已经是二十九了,好在谷凉也有岳福楼,他们能有栖身的地方。掌柜名叫施文,见到白羽惊喜万分自然********贴上去伺候。宁凯旋已是一路舟车劳顿,走进卧室一头扎在床上不起来,旋文看到这情形小心翼翼问白羽:“公子这位夫人是?”
白羽想了想说:“你看她像谁?”
施文连忙低下头道:“小人闻得公子与秋烈王交情颇深,想是这姑娘是不能在都城的,公子高明,远在这千里之外……”
白羽整了整神情说道:“你明白就好,切不可让他人知道我来了这里,不然惊动了都城中的王你我都在劫难逃,这要过年你可自行回去与家人团圆,与平常一样,若太过与我亲近恐引得不少麻烦。”
“谢公子恩典,我这就收拾行囊回去。”施文自是欣喜。
“你等一下,我问你,今年收入不比往年是何缘由?”白羽正色道。
施文面露紧张之色:“公子,今年谷凉大灾,庄稼欠收,遂……”
“胡说!来岳福楼者从不是那庄稼地里的农夫,再说国家也已派来赈灾款与物资,不用地方富贾施舍,又何来这种借口!”白羽厉声如雷。
“公子,施文实在不知啊!这朝廷的钱款确实是发下来了,灾民也已安抚好,本该一切照旧才对,是小的疏忽了!”施文有些不知所措。
宁凯旋也听了个差不多,故做娇嗔的喊道:“公子,这大过节的您怎么这么扫兴?来休息一会儿吧!”
白羽从没听过她这样说话,差些忍不住笑,便说道:“看夫人面上不与你计较,我不过一问,我也知你一直忠心耿耿,你去帐上多领两个月的银钱算是给你的节礼,好好回家过个节。若我们得空去你家做客也说不定。”
“谢公子,谢公子。”施文捏了把汗另又千恩万谢退了出去。
白羽关上门扑到宁凯旋身边笑眯眯的问:“夫人是要白羽伺候您休息吗?”
“你躺着吧!”宁凯旋趴上了白羽的胸口一动都不想动,她感觉这一路自己怎么也能瘦个五六斤,这样放现代是件很完美的事。
白羽轻拍她的背说:“我听施文的说法灾民似已安排妥了。”
“那为什么还要钱?是不是应该到受灾的地方去看一看?”宁凯旋已疲惫的睁不开眼。
“是应该去的……”白羽也是很累便也睡了过去。
宁跃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见天有点飘雪披了斗蓬出去逛逛,天虽冷却依然阻挡不了百姓的热情,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摊贩的叫卖声,他见有处首饰样式都不错便停下来看。
“公子,这是东尚过来的货,过节了,买来送给夫人正合适。您瞧瞧这手工,千件才出一件这样的上品。”那掌柜看宁跃的打扮不俗便殷勤起来。
“还有再好些的吗?”宁跃笑着问。
“有,碰到识货的自然就有。”掌柜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串大珍珠手链,奇的是珍珠并未打孔,而是每颗都是黄金雕了大镂空花包裹并连了起来,光亮耀眼。
“公子与它无缘。”宁跃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件东西,却不料一个女道士出来这样说。
宁跃恭敬的问她:“道长为何这样说。”
那不是别人却是灵主,她摇摇头道:“太痴。”便走了。
宁跃摇摇头问掌柜:“多少钱?”
“公子,您诚心要我不谎要,这黄金也足有一两,珠珍每一颗都是上等,只要白银两千两。”掌柜有些激动的说。
“倒也是不贵,这是二十两黄金你拿着,东西我拿走。”宁跃给了金子,拿着手链装了盒塞到怀里,披风一盖不露痕迹。这个时代一两银相当于四千多人民币,对宁跃来说不贪一下出这些钱也是放血。值的一提的是,卫楚在对付徐启德之时,宁跃带兵帮助起了决定性作用,卫楚坐上皇位后为宁跃一家平反,将抄走的家产都还给了他,他任家世代为将,积攒了不少财富,他现在能出手阔绰实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