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是……”宁凯旋真的是失败了,她可以理直气壮拒绝,但那样自己就不能“卧底”了,一切就都白废了。
宁凯旋从皇宫回去一直无精打彩,宁跃问他缘故她如实回答,这让宁跃觉得又可笑又可气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宁凯旋心想只能到时候再应付,便转了话题对宁跃安排道:“你去悄悄告诉白羽岳福楼旁边的门面房我要了,让他安排租户走,给他们补偿,并且你要制造些谣言,就说是当朝皇子师强买,因又是驸马广成王干涉不得。”
“公子这是兵行险招。”宁跃有些不大乐意。
“只是造成这样的舆论,万一哪天有人要查我还有白羽作证呢。我写信你带去,他自会明白的。”宁凯旋郁闷的要死,她觉得这些事情就像一盘棋,她已经弄不清楚自己是那个下棋的人还是棋子了。
傍晚宁跃带着宁凯旋的玉佩偷偷潜进白家,这家里看起来很安静,有人看见他却不出声,而且他还蒙着脸。他很纳闷,在秋水叶家白羽的家规实在是严格,与这里比简直天上地下。很轻易的找到白羽,而白羽也似是早已知晓,在那等他。
宁跃将信交给白羽说:“公子说你看了自会明白。”
白羽打开信见上面写道“景蝶日子很糟,公子近来可好?可喜前日高中状元,可悲后时赐女驸马。欲强买公子几处房产,于何处宁跃自会告知。念及秋水煮酒之时,悲从中来,悲悲悲……”。白羽看完信笑着说:“这别的都好说,这娶妻倒是太为难了她。当真是女驸马啊!”
“这可是杀头的罪,希望能早些助广成王成事让公子全身而退,我也不指望我任家能平冤召雪,像我这样以宁跃的身份活着更自在。”宁跃头一次认真的跟白羽说话。
白羽听了这些话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告诉我她要哪几个门面,改天你再找几个人去闹一闹,租户的事情我会解决。她要强买了房子做什么?”
“在岳福楼旁边的几家,公子说要开个什么丝拔,又说叫高级药店。专门医治有钱人。”宁跃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罢了,谁知道她一天到晚想什么,她愿意就好,你等一等,我去拿房契。”白羽笑了笑,自己进了书房好一阵才出来,拿笔写了个收条又写了封信和房契一起给了宁跃。
宁跃走后白羽又拿起宁凯旋的信看了又看,还时不时对着“女驸马”三个字傻笑,正当他自我陶醉的时候突然闯进一个人来怒气冲冲的质问他:“你不是说宁凯旋回了秋水,怎么又凭空冒出来个状元?那人虽遮住脸,我认得那身型是宁跃无疑,而他总是和宁氏形影不离,你为什么骗我?”这人不是别人而是白羽赶也赶不走的司马飞絮。
“我不知道。”白羽起身想往外走。
“你站住!我倒要看看这狐狸精是用的什么招数,让你这样神魂颠倒,让哥哥连城主都让了!”司马飞絮说完就要抢白羽手中的信,白羽当然不给,一抢二夺信被扯成了两截,司马飞絮手里拿着撕了的一半信傻了眼,白羽大怒摔了手边的花瓶,从她手中抢过那半截说:“你要么回秋水,要么打今儿起一步都别踏出府门半步,你若给我坏了事连累了秋水,看谁能放过你!”
“秋水,秋水已经是那女人的了!说倒底你还是为了她!”司马飞絮失控的喊。
“我就是为她,倾尽所有我都愿意!”白羽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向帐房那边走去,只剩下司马飞絮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