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娶了一房妾室现已随臣来到京师。”宁凯旋端起酒杯对着卫皇一饮而尽。
“好,好,宁爱卿文才出众,不知可曾习过武?”卫皇目的性的问。
“幼时习过强身健体,现在怕荒废了。”宁凯旋点头回答。
“此便好,徐将军之侄徐文少将军功夫了得,值此你二人可切磋助兴。大殿之上不宜用兵刃,你二人用木剑便可。”卫皇此话一出便无转还的余地,他命人送上木剑给两人,宁凯旋无力反驳只得接受。
那徐文身高一七五左右,从面相上看是个凶狠的人,还没等宁凯旋让一下他便出招刺向她,招招致命,她只招架不进攻,厮杀了好大一会,徐文见宁凯旋不真心跟他打恼怒的举剑劈下来,宁凯旋见这力道太狠,只好躲开,心想终究要有个结果便抬剑进攻,在她看来这徐文的功夫都不及宁跃,怎能应付她这速度,只几招之下,宁凯旋便击落了徐文手中木剑,自己的剑尖指向徐文咽喉。而此时卫皇以击掌结束了两人的比试。
“好,好,没想到宁爱卿剑术也如此出众,跟朕干一杯。”卫皇又拿起酒杯放到桌前,宁凯旋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因在坐的都是年轻人没见有奉承的,只有莫韦真心佩服的敬了她一个酒。酒过半旬,宁凯旋假装不舒服去方便走了出去,她想散散酒气。走着走着却迷了路,她便在一长廊站下定定神,这黑夜的皇宫一点也不暗淡,到处是灯笼,虽不比现代的路灯,却别有一番韵味。
“想必你是父皇宴请的少年英才,可为何在这里啊!”宁凯旋身后传来一个女声,即这么说想必是某位公主了。
“宁凯旋见过公主!”宁凯旋边回身边说,待抬头看到那公主时觉得很面熟,仔细一想,心里“妈呀”一声,这不是别人,却是疯狂追求过白羽的曲满清。
“宁凯旋?想是今年的科考状元。你为智灵公主题的诗堪称一绝,不知今日你见我与智灵哪个更像瑶池之仙呢?”曲满清虽见过宁凯旋一面却根本认不出她来,她只在乎比美,却没留意远处在看着他们的人。
“各有千秋,臣该回去了。臣告退。”宁凯旋擦擦额头上的汗便往反方向走,不过她还没把路弄明白。
“站住,你先别走!”曲满清在后面命令道,她只好站住回头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羽写给她的信到了曲满清手里。只见那曲满清双手颤抖的拿着信紧张的问:“这是谁写的?”
宁凯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编,因时间太仓促没来的急烧的信竟然到了曲满清手里,要是往日的歌姫就罢了,没想到是公主,还是她当时设计抓回来的。她一急便答:“我写的!”
“你胡说,这明明是白羽写的!是白羽让你带给我的对不对?他怎么会知道我叫蝶儿……白羽现在在哪里?对你是秋水人,他前段时间去秋水了,你什么时候见过他?”曲满清兴奋的拉着宁凯旋的胳膊不间断的问。
宁凯旋觉得这人好麻烦,便拿开她的胳膊说:“公主,您可以一个一个问。”
曲满清知道自己失了态,忙收了话等着宁凯旋回答。宁凯旋没想到歪打正着,前面的紧张一扫而空便大方说:“如今白公子在满都,不过我跟他并不熟,至于这信只是臣捡的。”
“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把这个带到了我的面前。”曲满清高兴的抱着信往前边快步走去,她估计这曲满清要高兴的睡不着了。她回过头去继续找路,却不料迎头走来一女子还没等她看清楚那女子便说:“状元郎,何事与我们满公主聊这么久?”
宁凯旋定睛一看这是殿试跳舞的智公主,曲满清口中的智灵。没办法又行礼道:“殿下,臣迷路了,可否请殿下为臣指个路?”
“我为状元郎带路便是,我们边走边说。”智灵伸手为宁凯旋引路,又问道:“听说状元已娶了一房妾?”
“是,现也已有孕在身。”宁凯旋觉得这女人真是麻烦啊!就爱问这些,她要是男的也无所谓了,偏又是个女的。
“若让你娶个公主,你会否休妾?”智灵问的很直接,她相信宁凯旋明白她的意思。
宁凯旋听了这话吓出了一身冷汗,用现在不文明的话说就是心里涌现了无数***。她为了让这智灵打消念头就回答:“臣无论如何都不会休了她,如今她已身怀有孕,臣更不能做此不义之事。臣出身卑微自然也配不上公主,若正妻无法容下她,臣也宁愿不再娶妻。”
“区区一个妾,状元郎何必如此用心。”智灵听了不高兴,变着脸说。
“臣不能给她唯一的丈夫已经是臣的错,臣不想错上加错。”宁凯旋看智灵的脸色不好看,觉得让她死心这事有门儿,放了半个心。
智灵没再说话,只是在前面引路,她从宴席开始就躲在屏风后面,而宁凯旋和徐文比武她也见过,直到宁凯旋出来她也一路跟随。卫皇设宴就是想给公主们找附马,他最疼的是满公主,是想把宁凯旋留给她的,但没想到满公主没兴趣来,智公主却看上了,他本想让徐文以比武击败宁凯旋而转移智灵的目光,谁曾想却又让她出了彩,卫皇一看宁凯旋能文能武又更加舍不得了。
宁凯旋回到座位又继续喝,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宴才散,宁凯旋不敢醉,怕醉了会穿帮,到了宫门口宁跃早带了两辆马车等着了,莫韦也已经喝的不像样了,被家丁拖上了马车先走,而宁凯旋还行好歹自己能爬上去,一屁股坐下却觉得软软的,只听一个声音说:“蝶儿,你就不能轻点?”
宁凯旋一时懵圈,竟然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明,一看自己是坐在白羽怀里便放了心,却没留意白羽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