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又感觉到怀里香袋似乎如烧炭般灼烫不堪。
“船要走了,公子快去赶吧。”长少皮笑肉不笑,只觉得脸皮僵硬的不行。
“那好。”苏鸪轻点头,回身时朝着长少怀里轻轻一瞥。
呼!总算送走了这尊衰神了。
长少心中有些空落涩苦,强自收回了心神,继续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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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见长儒一如既往的坐在屋檐底下看书。
清俊的眉眼淡淡笼在光中,光华浅浅流转,纯和峰颖。
“知道回来了?”长儒抬头。阴测测的道。
“嗯。”有些理亏,长少不自在的撇过头轻应了一声。
想着自己才是长姐,长少又抬起了头,刚想拾起长姐的风范。却不料长儒来了句,
“尹茗秋刚刚来过,说是想借东西,看看你房里有没有。”
茗秋?她不是在李家吗?不对,那不是茗秋,是尹久夏。
长少一惊,忙摸着怀里的香袋,感觉到怀里物件的硬质感,长少长舒一口气。
好险!自己来时留了个心眼,把香袋一并拿上。
难道她只是来看东西?
长少抿了抿唇,压下心内的惊惧,快步掀帘走向里间。
里间朴素,并无任何贵重的物品,只置放了一床,一桌。
摆设整齐,似乎无人动过。
长少走至床边,附身看了看被褥,却见它叠口朝窗。
不对!被子的叠口一般都是朝着床头。
因为叠口难收拾平整,繁杂不齐,观着不雅,所以长少把被褥折起的叠口朝着床头。
再走至查探床边桌上的一个小匣子,定睛一看,见它离墙有着两指的距离。
这也被动过!长少一般都是喜欢把匣子推上紧靠着墙壁,因为匣子后面刻着自己的生辰,她不愿意被人看到,便靠着墙壁遮掩起来。
很显然,房内被人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