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君歌疑惑地望着那小女孩远去的身影。
秦痕晃动手中的面具,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我用一根糖葫芦换了刚才那个小女孩的面具,聪明吧。”
“无聊。”君歌轻飘飘地回应。
秦痕早就习惯了他的这两个字。“对了君君,玩了这么久你饿了吗?”
“还行。”
“那边有卖包子的,我带你去尝尝。”说着又拉起了君歌的手,由不得君歌反抗。
君歌都快转晕了,自己在笑春风的时候哪走过这么多路。
舍命陪君子,不,秦痕算不得君子。
“老板,来一屉包子。”秦痕选了个位置然后大大咧咧地坐下。
君歌慢悠悠地跟来:“你刚来高阳就混得这么熟了?”
“那当然,小爷我是什么人,话说回来他家的包子味道真不错,你吃过吗?”
“没有。”
秦痕惊得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你可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
君歌都懒得跟他解释,只随口道:“我家就是开酒楼的,犯不着上外面吃。”
“那倒也是,说起做美味佳肴,笑春风可是金字招牌。唉,我都没问过你,你会做饭吗?”
“怎么?”
“问问呗。”
君歌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秦痕喜笑颜开:“那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口福?”
君歌想起还要在秦痕那儿学医术,于是勉为其难地说道:“看情况吧,我有一段时间没下厨了。”
在秦痕的眼中,君歌就是个无所不能的人,长得好看,家境殷实,会赚钱,会吹箫,现在还知道他会做饭,虽然待人冷淡了点儿,但绝对是娶回家做老婆的绝佳人选。
秦痕没开心多久,想起了另一件事:“君君,我想问你个事儿。”
“你说。”
“那个姓燕的究竟什么来历?”
君歌目光一滞:“你是说燕离亭?”
“嗯。”
君歌知道如果告诉秦痕燕离亭是个杀手,他一定会蹦到天上去,于是含糊地说:“不是跟你说了吗?他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跟你好到睡一张床?”
君歌仿佛闻到了酸酸的味道,浅笑:“煜之,你不会想到那方面去了吧。”
很久没有听见君歌唤自己的字,秦痕闪神了。
君歌继续说:“你别管他为什么跟我住一起,我自有我的理由,你无须担心。”
秦痕对君歌那一声“煜之”毫无招架之力,应道:“哦,我也只是怕他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君歌又笑了:“你想多了,我不好男色。”
虽然早就看出来了,但是秦痕还是有些失落,果然,君歌对男人没兴趣,可他对女人同样没兴趣呀。
“来咯,客官,你们的包子。请慢用。”
包子铺老板将一屉热气腾腾的包子端了上来,君歌留意到了他虎口处的老茧,那是常年握刀的证明。
君歌眉心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