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觉他才察觉到她有可能受伤来不及顾上他火上煎的药和旁边晒着的草药。
封子觉一路根据他留给她的翠竹叶的指引来到她们所在的客栈。他已散去玄力和凡人无异他就只能靠骑马,可他终是嫌弃他还是很慢。幸好他带有灵药要不以他如今的身体和这两日没日没夜的赶路他怕是早就倒在途中。
现在他往日的头发有些凌乱就连他身上的衣服也还是他那天穿的。
他正要进去时他迟疑。
这里为何会有熙界的人,顾歌焕不是说熙街的人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吗?就连偌大的熙界也如同崩塌不见。
他迟疑一秒就马上大步直奔冰心颜所在的那间房,而他腰间挂的翠竹叶异常的亮出光。
而他连这里的人不正常都没有发现。
可他一推来门见只见地上的女孩和床上的女子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他四处看后确定这真的没有人才款款走到女孩那里。
他的手打在她的脉搏,她的心天强劲可却杂乱无序。他正准备起身时看到她手心的红线时隐时现,他一看就展开她的手心认真的注视终于看清她手上的红线是什么。
“枉泣。魔?”他不确定开口,刚说出他想起她手心的代表什么时他的心就恐慌不安。
他来不及思考就马上去冰心颜的床头。在他查看之后她没有魔族留下的什么后他的担心才放下。
他这时才想起还在地上的人儿,他缓缓地抱起晴倾把她放在冰心颜的身边。
“也是坚强,这要是一般人怕是早就疼死了。”他只需要一眼就知道她是她而不是他,她虽然是一身男孩子的打扮却骨架小。
枉泣之所以叫枉泣是因为无论你怎样哭泣都是枉然,都是无法忘记疼痛。
想不到这小孩小小年纪且如此这般强硬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