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没有,尽管她心中否认但若是他在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除非当初她对她撒谎。
这样的她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这还是昔日的红月,而且红月不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三年前可不是这样的,那时的她没有冷艳,有算有她都不曾外露。她以前他也曾见过她真的和现在不一样,因为她最爱的就是调戏男子。
可看她严肃模样刚开始他以为那是她的伪装,毕竟在他们之中不少的人都不愿用自己真实的一面去面对。
现在他无比怀疑她还是她吗?
他满怀深意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玲娘她现在那里还顾得上他现在已经对她起了疑心。她现在只想知道当年的事实到底是什么?
“告辞。”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去找人就向他告别。
欧阳临看她的身影对她离去的方向说了声:“跟上她。”
“出来吧。”他又回身叫出并未离开的洪伯。
“庄主。”
“刚才看你欲言又止可是还有其它的事要说?”
“庄主要属下找的人恐怕早就不在人世。”
“哦?”那她会不知?
“属下查到红月曾经在青阳使者那里讨要瞑陨。而据青阳使者说她是为了对付一个名叫陆言的人。也就是和庄主你叫属下找的人同名。”
“不,不是同名而是同一人。”他负手而立,他并没告诉洪伯他要他去找那人的原因。
“哦,我记得瞑陨是无药可救的。就算是青阳他本人也没有解药,那你还打听到什么?”他突然记起了,他现在对她的怀疑很大。
“现在的玲娘和陆言有一段情,还有玲娘他之所以现在玲香楼也是因为当年红月使者她所为。”
“更奇怪是玲娘她现在还是玲香楼真正的主人,红月使者也从三年后很少露面。”按红月使者的性子不可能放任她的强大,除非她默认她的成长。
“看来我们的红月不在是以前的红月了。”他悠悠然的说出洪伯不是很明白的话。
她的突变也太过巧合。
说完不久他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位黑衣人跪在地上请罪道:“属下无能,请庄主处罚。”
这就是他刚才派去跟踪的人,他的人他很清楚。
“为何?”他压低了声音。
“属下把人跟丢了。”黑衣人听他的话头低的更深。
“怎么跟丢的?”按他的身手不可能发现这么快。
“属下…不知。”
“不知?”他的语气平稳无波可是熟悉的人知道他现在有些动怒。
“说清楚。”他越是显得平静就会让人感觉到更加害怕。
“属下一直很小心的跟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昏倒了醒来之后所有的都记不得了。”他顶着他散的低气压终于把话说完。
“噗。”他话音刚落就被他施压的吐了血。
“庄主手下留情。”还是洪伯见此求情他才感觉好些。
他思考着没有回应,可他已经收起他的力量。
“谢谢庄主。”他强撑着身体的不适谢道。
他来之前他知道他犯了很大的错,他低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