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将她的行李很绅士地接过来,为她领路。任谁都看得出来楚清的不自然,怯生生的表情连一点掩饰也没有,就那样暴露出来。
涉世未深,这是最容易得手的类型。
“清子,我比你应该长几届吧。”王源随意地和楚清聊天,好让她的心情放松一点。“嗯,这次考来东京的大学,源哥你应该算是学长了。”楚清也想让自己不那么紧张,便努力创造着话题,“我的日本同学一般叫我清子,我们两个中国人这样说话好奇怪。”
“那就阿清?”“可以呀。”
回忆在王源的脑海里盘旋着,楚清给他的第一感觉并不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心口不一,和其他一些并不美好的形容词。虽然当时他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的,但是释放被压抑已久的天性是他给她的一个变相的重生。
有些年头的摆钟敲响了准点报时,王源知道他不得不现在穿着那身讨厌的衣服,去面对最不想共处的资本家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她走了。”
人们惯会自我催眠,以此逃避不想接受的事实。就像王源可以忽略掉第一反应,忽略自己心口撕裂般的疼痛。然后说:
阿清,已经离开了。
没关系的,这也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