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对话的环境下,夏沫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可蔓纹的手始终拉着夏末的手,她们在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夏沫望着窗外的那一抹风景。“你为什么和我做朋友?”夏沫轻叹道。“因为我也喜欢麦秆菊呀!”蔓纹慢慢地咬下了一角雪梨糕,毫不犹豫。夏沫与她对视着。
走出甜品店,夏沫与蔓纹准备过马路。蔓纹在前,一辆货车飞驰者,“蔓纹小心!”夏沫大叫,“嗯?”蔓纹回头给了夏沫一个微笑,两颗虎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是最后一个微笑,夏沫愣住了,货车把蔓纹撞到了两米之外,远处的蔓纹摊倒在血泊之中。夏沫大叫起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手术室里,蔓纹的心跳跳波图很微弱地一起一伏,手术室外,夏沫呆呆地回忆着可怕的那一刻,当她流下眼泪时,蔓纹的心跳电波图划成了一条线,手术室的灯也在就此熄灭。医生领着推着蔓纹遗体的护士遗憾地对夏沫摇摇头,叹了一声气,夏沫看着离去的蔓纹痛哭起来。
夏沫耳边似乎传来蔓纹的呜咽声。
蔓纹走了,夏沫一句话也没说地参加了葬礼,记得葬礼那天还下着和第一天一样的小雨,夏沫倒在墓地上,高烧一个月。梦里,不断出现蔓纹的声音:“宁夏沫!你为什么不救我,要是你当时推我一把,我就不会离开这个我只看了十七年的世界!宁夏沫,我恨你......”
“aimee,马上就要上场了。”经纪人april探出脑袋。
夏沫望望镜子里的自己,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拖着沉重的身体上场了,要是蔓纹在的话,应该和她一起登台吧!
那年夏天,能和你相遇,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片刻,那个剪着梨花头的女孩,吃着雪梨糕,在银河之下会等我做下一生的好朋友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