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想说句宽慰的话,可是却没说出口;半响,黎落问了一句:“他这次待几天就走?”是啊,你快走吧,你走了楠宝就不用痛苦了,黎落心里暗想。“一天,拍完杂志封面就走。”桌对面的人有气无力的回答着,接着伴随的是不断地自言自语:“本来就没有交集,连朋友都算不上,这一切都是我作茧自缚。阿落,你说我是不是离家太久了所以才这么贪恋难得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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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离家太久,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正南,咱们不去想他,不去推掉工作看他行不行?放过自己,好不好?”黎落抓着周楠的手,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着,她不希望自己最爱的人,一个从来都以强势的身份示人的人露出如今这幅近乎乞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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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咱们回家吧,今晚去我那住。”说话人拿起桌上的咖啡,将杯中剩下的一饮而尽。明明是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怎么就不觉得有一丝苦呢,是麻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