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生.理.需.求。”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一字一句地道,压在眼底的是汹涌的情.欲。
说完,带着她继续往外走去,经过老庄主面前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带着羞红了一张脸的小姑娘出了清莲庄。
……
蓝色的窗帘挡住了太阳直接落下来的光芒,在窗后微微摆动,有些昏暗。
整个房间呈现浅蓝色的格局,数十根线吊在天花板上落下,串着一只只五颜六色的千羽鹤,墙上挂着一幅画,看不清楚画上内容。
房间里面没有太多的陈设,只有一张书桌,和整齐放在书桌上的一些东西,以及一张滑动式的椅子。
相拥而吻的两人跌在床上,压得床垫微微下陷。
男人的嘴唇压在女人的红唇上,轻轻啃咬着,像是在品尝着珍馐美馔。浅浅相吻了一会儿,男人抵开女人的舌头,开始肆意地扰乱女人的心神。
水映蓝双手勾着他的后颈,俏脸染了绯色,红唇轻启,像是失去了力气。
一双翦水眸子染上了水雾,盈盈望着他,像是小女儿的羞涩,又像是在暗示。
男人的手缓缓划过她的脸庞,眼里的情.欲浓重了几分,再没压抑自己。
……
倚在展昱的怀里,水映蓝呆呆看着天花板,大脑当机了好久都没能恢复正常工作。
也不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进度,早就已经决定在一起,也都已经不小了,会发生关系是迟早的事情。
但是……
刚一回国,重逢的第一天就这么激烈,有点……
出乎意料……
而她竟然没有丝毫抵触……
会不会表现得太开.放了……?
水映蓝感觉自己的脸颊温度再度上升了不少,尤其在想到方才情到浓时的场景,更是令她整个人都羞怯不已。
身旁的人,已经真真正正和自己,交了身心的……
揽在腰间的手微微收紧,男人凑过来,啄了一下她的唇,嗓音因为刚醒还带着惺忪沙哑而令人感到致命的音线:“醒了?”
眼睛没有睁开,全靠自己的判断和嘴唇的摸索和女人接的吻。
“……”水映蓝张了张嘴,没说话,只是埋头在他胸前,还狠狠地抓了他的手一把。
方才情.事太过激烈,水映蓝承受不住向他求饶,喊得喉咙生疼也没被放过,反而惹得他更加兴奋地折磨着自己。水映蓝不满,却又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双手抓了他几条痕,也只能受着。
直至实在承受不住不觉昏昏睡去,也还能感觉到他的“坚持不懈”。待得他停下,她再醒过来,已是入夜。
水映蓝有些忿忿,十分不满地在他胸口咬了一口才满足,推了推他,没推动,干脆就窝在他怀里继续睡着。
刚熄不久的火在女人的无意挑逗下悄然升起,男人沉着眸子,终究没忍心再折腾她,只得自己捺着欲.望,不敢乱动。
要是动了,指不定就压制不住了。
男人苦笑。
天知道压抑了好几年要用多少次才能释放出来?
房间点了一盏小夜灯,把墙上的画清晰地映照进眸子里。画上依稀是一个女生,背靠着老树,略略斜偏过头,像是要转身看向老树;老树葱茏郁绿,一只花色的猫蹲坐在树上,半低着头,小爪向前伸着,像是要跳下去一样,小嘴半张,似在叫唤。树后一片模糊,隐约是抹人影,伸出手,抚在树干上,抬头望着树上的猫,看不清楚脸也看不清表情。
房里的窗帘被拉开,打开了一扇窗,微微徐风卷进房间徜徉了一圈又缓缓出去;繁星点点洒满了天际,月色蔼蔼,几欲不见;已是华灯初上,夜晚的k市灯火辉煌,热闹繁华,铺满了令人感到奢.靡的气息。
浴室的门开着,而原本睡在身旁的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水映蓝有些慌乱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被人换上了一件睡裙,闻着味道似是新买不久,身上干爽,除了淡淡的体香已经没有了其他气息。
就连身下的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因为情事留下的气息也荡然无存,是被人好好清理了一番。
顺带着她。
“展昱?”水映蓝穿上鞋子下了床,打开房门,正见展昱端着菜放在桌上。
二人四目相对。
“醒了?”又是这两个字。
有些慌乱的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水映蓝没有开口,在他的注视下走到他面前,抱住他。
……
像是要把手里的验孕棒瞪出几个洞来,水映蓝的心情有些不稳。
原以为只是例假推迟,怎知过了整整一个月也没有反应,只是抱着看一看的心态买的验孕棒却告诉告诉她:月事推一年,顺便送颗球。
可是……
水映蓝抿了抿唇。
未婚先孕的话,难道要奉子成婚吗?
收拾了一下心情,水映蓝把手里的验孕棒丢进垃圾桶,打开卫生间的门就看到大清早出了门的展昱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脑处理事情。
看到她出来,展昱脸上露出笑容:“过来。”
电脑被移到一旁,显示出被抛弃了的现状。
女人一声不吭地坐过来,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半晌,才听到她说了话。
“我……我好像……怀孕了……”
身旁的男人身体一震。
……
三个年过半百的人围着一张桌子大眼瞪小眼。
抓着展昱的手,水映蓝紧张得都冒了汗。
水清朗坐在水映蓝旁边可爱地眨巴着眼睛。
水一耿绷紧了一张脸,一脸不郁地瞪着展昱。
僵持了半个小时之后,才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姐夫!”一看到水一耿妥协,水清朗立马就把这两个字喊出了口,一脸乐呵,显然早就被收买了。
听得水一耿黑了一张脸,想说什么,但看到水映蓝脸上的欣喜时,只得叹了口气,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横竖小映都认了这个人,就随她去吧;跟都跟了这两年,不同意难道还能强行拆开不成?
(本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