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从初二开始，我和你，小沐还有黛沫都一直是很要好的朋友。而且，当初小沐也给你表过白，但你拒绝了……”方羽晨说。

“我知道……但……我的事你也知道，我明明给不了她未来，我没有那个能力，我的事从来不是我说了算！更或许我还会给她带来伤害，我……怎么敢答应，你不知道，她给我表白的时候，我多想一把抱住她，多想抛下所有和她在一起，但我知道，我没有那个权利。看着她强颜欢笑，看着她说她只是开了个玩笑的时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多么想狠狠打自己一巴掌！不，我多想打死自己！”程卓睿有些语无伦次。

那一直都是藏在他心底最深的痛，于他而言，也于她而言。

“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方羽晨拍拍程卓睿的肩说。他何尝不明白，自那天过后，沐冰妧向学校请了一个周的假，谁打电话也不接。而程卓睿呢，也紧接着请了一个周的假，还每天走到沐冰妧家门前望着她的窗口，就那样站在那儿，那几天又是暴雨的天气，他连伞都不拿，淋着雨站一个小时，之后便进了酒吧，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每次酒吧的老板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去接已经醉死的他。（方羽晨是酒吧的常客，酒吧老板认识他。）直到一周后沐冰妧回到了学校，程卓睿也终于从酒吧里走了出来。而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仿佛有了一个默契，谁都不提那件事，依旧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四个人的关系依旧维持的很好。

“那你现在就有能力了？”方羽晨又说。

“你也看到了，现在有人追冰妧了，我再不出手，就真的不必出手了！”程卓睿有些怒火。

“那你们会有以后吗？”方羽晨突然严肃起来。

“以后？呵，以后的事情以后说吧。最重要的，是把握现在。”程卓睿突然像解决了一个困惑他多年的难题一样，如释重负的笑了。

“卓啊，你终于想通了。”方羽晨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