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宸闻着那一股淡淡的清香,嘴角稍稍弯起一个弧度。淡淡的喝着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饭菜一口也没动。
其他几人都各怀心事,自然也是什么都没吃。几个人坐在那里像个木桩子似的,一动不动。心中却烦躁极了,这些歌舞有什么好看的?
越表演的后面城主的嘴角笑得越开心。等到酒席将近的时候,莫冷他们就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脑袋晕沉。接下来就“咚”的一下倒在桌子上了。萧冷宸也倒在桌子上了。
城主身边那个女的,一脸娇笑的看着面前倒在桌子上的人。“城主,你看这些人可都是倒在桌子上了?”
“赏,重重有赏。哈哈哈哈……”城主开怀大笑。“来人,除了那个书童外,其他的都给本官绑起来。还想来治本官的罪。本官叫你们有来无回。这个书童给本官关起来好好看住了,要是这个书童跑了,你们的脑袋全都得搬家。”
“是。”立马上来几个士兵,把几个人全给带下去了。
月亮早已挂在了正中央,寒风瑟瑟的吹着,吹着。
“小姐,快去睡吧,都这个时辰了。”映月劝说着一直坐在床边不肯休息的苏浅柒。
“自从咱上次入宫来,到现在有几日了?”苏浅柒不答反问,一双眼睛只是看着那月亮。
“约莫着有六七日了吧。”映月细声回答拿了件披风,披在苏浅柒身上。
“六七日了呀……算了不等了,你先去睡吧。”苏浅柒说完,转身自己走进了内室。
映月先是出了房门,却是等到屋内的灯全部熄了,才去睡。
却不知苏浅柒并没有睡,只是睁着眼睛在床上躺着罢了。
顾楠,你可知,快月圆了?亦快到我的生辰了?
萧冷瑞此时此刻还未休息,正在练字,突然开口问道:“你说,他已经到凉州了?”
“禀王爷,的确到凉州城了。”邵凡应声道。
“呵呵……这会儿就让他们鹬蚌相争去吧……我们就静静的坐山观虎斗。”萧冷瑞一脸邪笑着。“对了,太子那边怎么样?”
“那个张侧妃的孩子没了,整日在府上哭闹,说这个害了她的孩子,说那个害了她的孩子,搅得整个王府鸡犬不宁。去找太子理论,太子因为大坝那件事儿烦着呢就没有去管,等稍微有空点了去看的时候,就被那位张侧妃挡在门外,不肯接见,最后就被罚禁足了。”邵凡不急不缓的讲这些事。
“查出来是谁害的吗?”萧冷瑞沉声问道。
“太子妃。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柔弱的人竟会去残害一个还未出生的婴儿。”邵凡并不是感叹太子妃的狠毒,而是太子妃太会装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会咬人的狗啊,它不叫。让他们闹去吧,把萧冷宸那边给我盯紧了。”萧冷瑞话音一落,便在刚才写的字上,把那个“凉”字圈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