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一向与萧逸相熟,此时便一边笑一边说:“阿言说得对,这萧逸可是个浪荡子,平日里最爱玩,成亲后曾姐姐可要管住他,莫要被他耍了。”
众人的笑声还未收稍,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瓷杯在云溪脚边裂成了几半,云溪的笑僵在了脸上,连韩言也吓了一跳,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向贤良淑德的皇姐,容璧堂内霎时安静下来。
“你想干什么,”云溪此时也顾不得尊卑,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她素来可没受过这种欺负,“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公主对我生什么气。”
韩曾此时也冷静下来,被自己刚才的举动惊呆了。
可云溪的话字字诛心,让她怎能不怒。若不是秦云朗,他怎么会死;若不是秦云朗,自己怎么会要嫁给那个纨绔子弟。
如今,他这该死的妹妹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就要嫁给那个轻浮的浪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