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说完这句话,擦了擦留下来的泪。
“不,也不该说是生气,我没资格生气,充其量就是个同桌,同桌”
“但我又很难过”
“我难过自己根本不懂他,却擅自替他做决定,我都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却妄想去改变,我以为我和他之间是不一样的”叶瑜哭到声音哽咽。
肩膀都微颤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脑袋很疼,那疼痛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发生的事情。
叶瑜用手擦干眼泪,闭着眼,声音低哑“怡然,怎么办,我觉得我好像碰了他的逆鳞,我好像不能叫他‘阿玉’了”
这声音带着疼。
“可是,怡然,我还是生气,他为什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出血很疼,他不愿意可以直接退出的”
“怡然,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说到这里,叶瑜埋头埋进了王怡然的颈项,真的哭得像个孩子。
王怡然坐在凳子上,将身体靠在后面的栏杆上,把两只手腾出来,一上一下的安抚着。
她刚刚听得乱七八糟的,也大致明白了一些,还有她能确定的是他们之前没有第三者。
她一句一句的缕这叶瑜刚说的话,为什么这么难,小说里都没有讲到过。
王怡然像是想到些什么,低头问了问趴在自己身上哭得像个泪人的叶瑜“你刚刚说司廷玉蒙你什么来着”
叶瑜咳嗽了一声,缓了缓“他说他拿了药,骗人”声音雾蒙蒙的。
王怡然觉得自己像抓住了一条线,激动的说“叶瑜,你个蠢蛋,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骗你”
“他不想参加比赛”
“可你刚刚不是自己说,司廷玉他以前经历了一些事,就因为那些事他才不愿参加比赛,所以他用了一种最极端的方式再向你解释,他不想。”
“那这个时候,他应该很难受,一方面被过去缠绕,一方面你又闹得很僵,还被疼痛包围”说完,还一副心疼的样子。
叶瑜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