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淮淡淡一笑,看着慕清景,又是问,“虽说你现在是南平的五皇子,但是叫你庆国的摄政王也不为过吧?你不敢应,难不成不打算承认自己是庆国的摄政王了?”
墨淮此举,是逼着慕清景不回敬他也得回敬。
若是不回敬他一杯酒,那就是慕清景承认不再是庆国的摄政王。
若慕清景回敬他了,那自然而然的,就是承认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正是慕清景他自己心中所想的。
他这可是给了慕清景一个难题,就看慕清景怎么回应他了。
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或者应该说,他们都在看慕清景的好戏,看看慕清景会怎么回应墨淮。
“我只回敬该回之人,这与我是不是庆国摄政王,抑或是南平五皇子,都没有干系,只是我此人,不想理会一只狂犬在那狺狺狂吠罢了。”慕清景微微一笑,然后拿起了桌上的酒杯,将杯里的酒,全部倒在了地上。
“你!”墨淮没想到,慕清景竟然指桑骂槐,骂他是一只狂犬?
他堂堂一名东戎太子,怎么能让慕清景接二连三的如此欺辱?
“既然人家都不想理会你,何必要自找难堪呢?东戎太子。”雁晚尘这时缓缓开口,眯着眼看着墨淮,说道,“虽说这里不是庆国,但也不是东戎,还请你自重一些。”
墨淮方才的举措,已经是对上官楚白的大不敬了,若是真的惹恼了上官楚白,上官楚白和庆国联手的话,墨淮也别想能够从南平的疆域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