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风靳炀的眼中闪过诧异，但终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等待顾忆昔的下文。

“我告诉你，你可别在意…”顾忆昔努力把眼睛撑大，强忍睡意，她想发泄一下，想找个人倾诉。陆曦苡最近有不少烦心事，她看得出来…易琛对楚蓉的感情，傅丽对她的报复，还有墨子恪对她的深情。

“好。”

“我梦见…很久很久以后，我在一处高楼的天台问你——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风靳炀定定地看着顾忆昔，神情看上去有些懵，只是，他自己明白，他现在很清醒。

“你说是不是很奇怪…我俩怎么可能在一起呢…明明…”顾忆昔突然停下了，闭上了眼睛。明明，那个时候，肖还在自己身边…

风靳炀默默地拿了一块一次性毛巾给了顾忆昔，并且用毛巾遮住了她的脸。

“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你的。”也许，发泄一下…就好。

“谁要哭了？！！”顾忆昔突然吼了一声，声音带着哽咽，转过了身。

风靳炀只能看见，顾忆昔颤抖的肩膀，听不见任何声音。

过了半个小时，风靳炀才发现，背对着自己趴在沙发靠垫上的那个人早就睡着了。